第60部分(2 / 4)

疼痛,怎比得上我*城樓時的心痛如絞!

有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彷彿當年金宇霖的隨侍便說著這樣的話,可是我選擇了不問,他既然能叫這樣的新羅郎中醫我,必然,身份不會簡單。

這裡的那個人,是絲毫沒有家世背景前程往事的呢?

“姑娘,郎中說,因為是腦中的疾患,所以要用銀針刺激你腦中的穴位,叫它慢慢復甦,恢復功效,是會有些疼痛的,還望忍耐,而姑娘日後,也要日日服用郎中開好的明目的方子,確保恢復完全。”知道我聽不懂,他在一旁解釋給我聽。

“疼痛我還是可以忍耐的,只是湯藥在蘅蕪苑裡,一旦服用,王爺勢必要疑心吧。”我忍住疼痛道。

“無妨,小生日日在這裡煎好,等姑娘施針之後,便服下,不叫人察覺。”他笑道,“只要姑娘的眼睛儘快的好起來,小生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值得的。”

“微不足道?所有人都不願見我,而你卻在四處求醫費心醫治我,而且還要日日為我煎藥,這樣雪中送炭的恩情,鍾靈日後,不知該怎樣報答。”我苦笑道,“公子這樣費心,不會僅僅是自己的樂趣吧?”

“從前,我也有過一場大病,而那時候,有一個人,一直陪在我身邊,是他叫我知道愛情的真諦,而如今我這樣對你,也許,只是在回報他吧。”他淡淡道,“這是我們的緣分,你會知道的。”

“是因為有人對你雪中送炭,所以今ri你把這份所受的恩情回報給我嗎?”我笑起來,“公子是有心人。”

略一沉吟,他也笑起來,“你這樣理解,也不無不可。”

“不過,你對我的身份,一點也沒有疑惑嗎?”他問。

“疑慮?為什麼要有?你的身份就是你,我的身份就是我!除去家世,過往,你我這樣的關係就很好,唯一不同的,是你知道我幾隻鼻子幾隻眼睛,而我到現在也看不清你罷了。”我依舊笑答,“不過方才郎中的語言,我從前,聽另一個朋友講過,他的漢話講的撇腳,可是說這語言的,冷魅,高傲,驚豔的一塌糊塗。”

我陷入了回憶,那個踏馬出現在山道上的看似驍勇的漢子,還有在宮中行走時的冷魅身影,還有他病重時的苦心尋覓,還有最後的一別,不無心疼,“也不知他如今過得怎樣,是不是還是那樣叫女子為他痴迷。”

“你的那位朋友,是很有魅力嗎?”他笑問,“難道會比我還有魅力?”

“他外貌的俊美,地位的高貴,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可是在我心中的他,是飛蛾撲火一般的願意為心愛之人奉獻的,也是一個可以將感情斷的乾脆,忍痛割愛的真漢子,我對他,與其說是敬佩,不如說是心疼。”我笑笑,“你並不知道他,所有對你,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罷了。”

“可惜,沒人放的乾脆。”良久,他終於長嘆一聲,“有姑娘這樣的好友懂他,也不失為一種福氣。”

“可惜我只是看的懂,對他的傷痛,卻還是無能為力。”我說這話的時候,便覺著腦後的酥麻一陣一陣的更甚從前,而那位郎中,又開始嘰裡咕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雖然我聽不懂,可是他的口氣很急切,也有一些情緒失控,不由的心慌,忙問道,“他在說什麼?”

“郎中說,你的身子如今很虛弱,根本不能承受這樣強度的治療,而且因為你現在服用了大量安神的藥物,對你神經的麻痺作用實在太強,若要徹底治癒,必須儘快,但是你由此,必須放棄服用安神養胎的湯藥,而且,必須補足身子,來抵禦這疼痛和刺激。”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忘補上一句,“可是你的胎氣實在不穩固,若是胎裡不足,很容易一屍兩命,便是降生,也會身子虛弱,難以養成。”

我認真回味他言語中的意思,疑惑問道,“也便是我的眼睛同我腹中的胎兒,如今,我只能選擇其中的一樣嗎?”

“是這樣意思,最好是都可以保全,但是事實如此,姑娘必須優先選擇其一。”他不無歉意,“醫術有限,姑娘海涵。”

“若是我選擇保全孩子,但是依舊施針服藥,會是怎樣的結果?”

那郎中又是一通嘰裡呱啦,而後他解釋說,“勢必會影響你眼睛的治癒,極有可能,不能恢復從前的明亮,但是治癒的這些日子,藥物和針灸的相互牴觸,你會生理紊亂,晝夜不分,日日施針的疼痛也會加倍,極有可能,會精神混亂,瘋癲而亡。”最後一句,他壓抑這自己極度的心痛不安,對我坦白。

“是因為心智不明,所以會精神混亂瘋癲不能自己吧?”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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