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靈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從崽們長大了些後,這性子就越發凸顯,完全繼承了她跟孩他爹的脾性。
大崽脾氣有些小暴躁,咳咳,像她。
二崽非常活潑,精神力旺盛的不行,也像她。
三崽就很冷漠,像他爹。
四崽那叫個鬼靈精怪,做錯事後就很乖的認錯,完事後該怎樣怎樣,聰明又有些小腹黑,這性子還是像他爹。
五崽懵懵的乖乖的很會哄人開心,跟在幾個哥哥後面,他們幹啥他幹啥,這性子也不知道像誰。
而每次越獄不是老四帶頭就是老大,其他幾個都是跟隨者,這次也必定是他倆帶的頭。
眸子一會看看老大一會看看朝她討好叫的四崽,“說,誰,不說的話今兒不給吃奶。”
五隻小身板齊齊一抖,飯在前什麼兄弟情都顧不上了,四隻齊齊看向大崽。
大崽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可還沒跑兩下,就被陌靈抓住。
陌靈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生氣了,“崽啊,又是你……你就不能讓阿孃省點心麼?”
大崽舔了舔她的手,“吱吱吱…”
“撒嬌沒用,作為懲罰讓你爹爹抱一個時辰。”
大崽仿若五雷轟頂,“吱吱吱!!”
湖水府邸某座涼亭裡,有一白袍男子獨坐其中,懷裡還抱著一隻小綠狐,狐不停的翻著白眼,爪子還時不時的打兩下他爹。
墨蓮目前還處於凌亂中,他想不明白,被爹爹抱是如此幸福親密的事情,怎麼就會是懲罰?
他低頭望著大崽,真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崽很嫌棄他,真的是嫌棄,不讓他抱,不衝他叫,連個好眼色都不給他。
當其他幾隻撲倒他懷裡撒嬌時,大崽就坐在一邊翻白眼,真的是從出生那天翻到現在。
幸好,他不是一個人被嫌棄,每當他被大崽嫌棄的心態炸了時,去看看崽他姥爺,心裡就有了點慰籍。
一個時辰後懲罰結束,墨蓮抱著他上了二樓,大崽跟解放似的忙從他懷裡跳下,跑到阿孃身邊,四爪抓著她的衣服,“吭哧吭哧”地往上爬。
陌靈接住他,柔聲教育:“以後不許調皮了知道麼?不是不給你們下,而是你們還太小,萬一摔著了阿孃跟阿爹會心疼死。”
大崽叫了聲,表示知道啦。
陌靈嘆了口氣,每次認錯態度都很誠懇,可過後該怎麼調皮還是怎麼調皮。
她又看向其他幾個崽,“這次也就罷了,以後不管誰先帶的頭,在下樓的話阿孃一視同仁一起懲罰。”
崽崽們乖巧的點頭,尤其是慣犯老四那小腦袋點的不要太歡。
陌靈被崽們弄的哭笑不得,本還再說幾句,衝著他們萌萌的模樣,也就不忍心在說了。
“好了,好幾天沒洗澡了,水已經準備好了來洗澡。”
話落,幾隻小身板抖了抖,默默的準備開溜。
陌靈的逮住想要跑的老四跟老五,“在不洗澡的話就臭了,今兒必須洗。”
除了凌晨鬧騰外,洗澡也是一件讓夫妻倆頭疼的事,崽們不喜歡洗澡,一聽洗澡跑的跑撒嬌的撒嬌逃避著水。
使強硬態度逮到木桶旁時,那小爪子緊緊抓著木桶死活不下去,跟讓他們下油鍋似的。
每每洗澡猶如世界大戰。
也只有老二跟老三會順從那麼一點,可兩分鐘就要出來,老大更是見水就吵個不停。
大崽四崽五崽使勁掙扎著,一邊軟萌叫著使用苦肉計。
陌靈一概不理,無情的把它們丟到水桶中,崽們叫的更歡,爪子不停的拍著水,濺起的水花把陌靈澆了個頭。
擼起袖子,先按住要開溜的大崽,又提溜回已經狗刨式游到木桶旁的四崽,邊威脅蠢蠢欲動的五崽:“敢跑的話,阿孃就生氣了!”
五崽動也不是,可待水裡又難受的慌,默默的看向四崽看他怎麼做,準備有樣學樣。
四崽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先表現的很順從,等陌靈放下心來移開視線,爪子撲凌著水立馬準備溜。
陌靈專心致志的給大崽洗著,一心二用,看都沒看的一把提溜起他,“哪兒去?”
四崽可憐兮兮的叫著:“吱吱吱吱…”
“賣萌撒嬌裝可憐沒用,今兒必須洗!”
比起那邊鬧騰不已的木桶,二崽跟三崽就要安靜許多,雖抗拒水但沒那麼牴觸。
墨蓮先給二崽洗的,三崽就在那裡玩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