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兒,你為何就是不信父皇,那時朕真的不知蘇瑤就是殺害你母妃得兇手,這才把你放在她膝下,你為何就是不信父皇!”
夜千傲雙拳緊握,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怒火,眸中浮現譏諷,冷笑道:“如今你知道了可你為她做了什麼?你是怕蘇瑤背後的勢力吧!畢竟她爹是夜國丞相,兄長又是夜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看著夜政不語預設,夜千傲眸中的譏諷越發濃郁,腦海裡不由得浮現一張絕『色』的笑顏,跌坐在矮塌上,臉上浮現難以遏制的悲痛。
“她明明可以自由在草原上飛翔,可為了你甘願拋棄自由,來到皇宮做一隻金絲雀。可你又是怎麼對她的!你對的起你曾經發過的誓言麼!夜皇!”
夜政聽完沉默了良久,跌坐在椅子上,眸中浮現愧疚、懷念與、哀傷還有濃濃的愛戀。
喃喃道:“父皇…對不起你母妃,可你要知道,父皇真的很愛你母妃,那是我一生最愛的女子…”
夜千傲別過頭不去看夜政臉上的酸楚,斜靠在矮塌上,眼眶泛起了紅。
宮殿再次沉默了下來,夾雜著幾分哀傷的氣息。
夜政緊緊盯著夜千傲的雙眼,透過他的臉憶起了另一個人,那些塵封往日如如洪水一般湧上心頭,腦海裡浮現一張笑魘如花的絕『色』容顏,思緒不由得二十二年前。
那個時候他未登基只是太子,先皇的身體已經日漸愈下,那時朝野動『蕩』,皇子們野心勃勃,暗自拉攏勢力想把他拉下馬。
為了鞏固太子的地位,他親自領兵打仗,收復了一個個小國,而突厥族就是其中之一。
突厥族生活在北方的大草原上,他們驍勇善戰尤其是精通騎術,可奈何人數少抵不過夜國的百萬雄獅,最終落敗甘願加入夜國附屬國。
在他前去跟突厥族簽訂附屬國協議的時候,遇到了他這一生最愛的女子,突厥族公主,阿史那婷。
饒記得與她最初相遇的一幕,她身著一身突厥族服飾,揚著馬鞭在大草原上策馬奔騰。
傾城的臉上帶著笑,那笑是他見過最美,最乾淨,最令人心動的笑。
那一刻一眼傾心。
原本打算在突厥族停留幾日回夜國,可為了她,他在突厥族停留了半個月。
那半個月,他忘卻了皇宮的事情,忘卻了他身為太子的責任,忘卻了他的兄弟們惦記著他的位置,每天與她騎馬並行在大草原上奔騰,夜晚圍坐在火篝旁盡情歡舞。
越與她相處他越是心悅她,她的豪爽,灑脫真『性』情,一一佔據著他的心。
短短半個月他像是發瘋般愛上了她,跟她表明心意,幸好他不是單相思。
後來族長為他們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他與她身著突厥族服飾,在神聖的狼騰圖前跪拜,他看著她,說他會愛她一生一世,絕不會讓她受委屈,與她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她聽完笑了,笑得比世上任何一處風景都要美。
在突厥族停留一個月,他帶著她回了夜國,路上她很緊張害怕,說不知夜皇會不會喜歡她。
他說,有他在。
她聽完靠在他的懷裡,笑魘如花,說,我信你。
帶她回了太子府,剛來大陸她連衣服都不會穿,頭也不會綰,因為穿繁瑣的衣服還鬧了不少笑話。
他天天親自為她穿衣綰髮穿鞋,因為他答應過她,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父皇接納了婷兒,他為她辦了一場盛大的大陸婚禮,十里紅妝,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他要告訴天下人他愛她。
成親的時候她說她想她爹爹孃親,他便千里迢迢派人把她的親人接了過來,因為只要她想要他便會給。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也學會了穿衣綰髮,可是她總喜歡讓他給她綰髮,那便給她綰髮,只要她想要的他便會給。
登基的那一年朝堂局勢呈兩邊倒,一邊是他,一邊是他的皇兄,每日都在勾心鬥角中度過,身心俱疲。
可只要回到太子府看見她的那一刻,乏累的感覺通通消失了。
好像只要她在身邊,便沒有什麼坎能難住他。
登基那一天,她親自為他穿上龍袍,說他真俊朗,他說,他對不起她,不能牽著她的手受百官跪拜。
她搖搖頭,說,只要他在她身邊就好了。
登基那一天,他不顧百官阻撓封她為皇貴妃,不能當他的後,那便給她除了後最好的。
登基為皇,後宮的佳麗也多了起來,在太子府還能每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