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在一旁懶懶的聽著,又是因獵魔吵起來了,這事已經發生了不下千回。
若禰的人演練,她家的崽兒除魔,碰巧遇到了就吵了起來。
按理來說,這魔這麼多沒必要為了一隻而臉紅脖子粗,可誰讓兩個將上不對頭呢,那是對頭見了分外眼紅,一對上就誰都不肯讓。
說白了,就是藉著這隻魔故意吵架鬧事。
誰管這事誰對誰錯,自家的崽子靈無條件的護犢子,眼一瞪眉一皺,對著若禰的人就一陣痛罵,“這是執法殿的地盤,竟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當老子是死的?不服是吧,來來來,跟老子打來!”
說完,直接拔劍把崽子們護在身後,滿目寒光的望著一眾戰軍,氣勢逼人,愣是把他們嚇的不敢說話了,弱弱的朝後退了退,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了。
崽子們站在靈身後,得瑟的望著那些戰軍,哼哼哼,在囂張啊!
靈拿劍朝他們揮了揮,“沒人來是吧,那這隻魔就是我家崽子的了,沒意見吧?”
明擺著護犢子的行為,戰軍滿目不甘,可不敢說話,轉過頭暗自生著悶氣。
這時一句冷聲響起:“呵,靈將真是好公正!”
一身盔甲的若禰從左處現身,臉黑的如同鍋底,他先看了眼龍龍,悲痛的移過了眼,又把視線放在靈身上,咬牙切齒中帶著痛恨。
頓時,那些戰軍如同小雞看到老母雞般,齊齊朝他跑了過去,委屈的喊著將上。
若禰點頭,冷聲道:“站後面去,有我在我看誰敢欺你們!”
戰軍立馬有了底氣,昂首挺胸的朝崽子們看去。
崽子們白眼頻飛。
靈挑眉道:“喲喲喲,這不是若禰下神麼,戰軍殿無事了,今兒怎有這般閒情雅緻來我執法殿吶,崽子們還不快拜見若禰下神。”
崽子們心不甘情不願的敷衍的行了個禮。
靈又道:“看我的崽子多有禮貌,不像戰軍殿的人吶,當著我的面就敢大呼小叫的,一點兒禮數都不懂。”
這冷嘲熱諷的話聽得若禰一肚子的氣,皮笑肉不笑道:“遇到你個黑心肝的,誰還能保持禮數,真真隨了你那不要臉的爹!”
靈笑眯眯道:“多謝誇獎啊若禰下神,祖傳不要臉你值得擁有,臉能作何,值多少錢啊給我來個幾斤先。”
打嘴炮若禰是打不過了,冷哼一聲,“不說其他,就說今兒這事你就太過不要臉!”
“哦?這從何說起啊若禰下神,方才我問了你的人,他們都預設了這魔歸我家崽子了呀,怎能說我不要臉呢?”
“哼,你為將上我家仙將跟說話麼?是趨於你的淫賊,才預設!”
靈挑眉,“那好吧,自家崽子惹的事老大扛,不如咱倆打一架,這誰贏了魔就歸誰?”
一頓,看了眼跟隨若禰來的人,“還有啊,額外賭點彩頭,誰輸了就送一個人到另一方的陣營,以後啊就在另一方當職了,您老說可以麼?”
狼崽子一陣興奮,大叫:“賭!賭!賭!”
輸了送人這種事不要太丟臉,說明某個老大連護人都護不住,以後在遇到戰軍就能取笑一番了,想想就覺得爽!
戰軍一陣皺眉,某個忍不住道:“這不公平,靈半神剛渡劫,將上只是……這,這不公平!”
若之前還能一戰,可如今這實力差了一個境界,哪裡能打的過!
狼崽子一陣狼嚎,就是啊,就是明擺著欺負人怎麼著?不爽來戰啊!
若禰也知打不過靈,可他就是見不得靈那張欠揍的笑臉,輸了丟人也不能丟了骨氣!
拔劍,“好,來戰!”
靈一挑眉,對著若禰刺來的劍就迎了上去。
兩神大戰分外精彩,你來我往間金燦燦的劍氣,波及到了雲上,劈的雲成片成片的裂。
周圍雙方崽子們歇斯底里的大叫助威。
靈應付的輕鬆,她沒使出全力,在怎麼說若禰是下神是統領戰軍的將,他若被壓的太慘,難免會讓屬下瞧不起。
她好心的給足他面子,從面上來看倆人實力平分秋色,若禰卻能真切的感覺到倆人的差距,並沒有領靈的情,反而被她手下留情刺激的更加冒火,下手越發狠。
靈嘆了口氣,真是的,這麼大年紀了火氣怎的如此旺。
打了一盞茶的時間,靈不想打了,一個用力挑飛了若禰的劍,誰輸誰贏一眼明瞭。
崽子們大喊著老大威武霸氣!
若禰火冒三丈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