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著師弟,心裡尋思著要不要在賞點毒給擾他美夢的人吃。
露天營地人睡的密集,他們心裡急走的快沒看腳邊,不小心碰到了許多人,沿途上的孟清毓、魅影石風、南宮傾凰、阿金、楚郎接二連三的被踢醒。
一臉懵的坐起身,看著急急忙忙的幾人,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忙迷迷糊糊的跟上。
可等到了事發地,瞭解到了前因後果後,草泥馬不停的在心裡奔騰而過。
楚郎炸毛道:“褚子津你丫有病啊!跟妖孽搶什麼位置!”
褚子津:“??這怪我咯?這位兄臺是不是怪錯人了?”
“不是你還有誰!大半夜擾人清夢很無恥啊懂不懂!”陌靈楚二哈是不敢罵的,只好把怒火發洩到了褚子津身上。
躺槍的某人黑著臉起身回罵,“你丫才有病吧,他鬧肚子怪我咯,玄蒼拿錯藥也怪我咯?你丫腦子裡全是水吧!制杖!”
“不怪你還怪誰,就怪你!”
呼呼大睡的三小隻被倆人的大吼吵醒,不爽的加入罵戰。
“嘎嘎!”一群愚蠢的凡人渣渣,大晚上不睡覺作死啊!
“喵嗚!”人類都有大半夜吵架的毛病?這是病啊病入膏肓啊!!趕緊去治!
“嘶嘶…”有病…
南宮傾凰他們滿臉無語的望著兩人三隻,他們有病吧,這都能罵起來。
還有軍師咋感覺這段時間變了不少,初見是多麼的溫文爾雅渾身都散發著書生氣,而現在……猶如潑婦般在跟楚郎對罵,變得一言難盡。
不過也是,誰遇到楚郎不會變得物是人非,真是近朱者赤近楚郎者會變潑婦,不,潑男……
鴨鴨跟九兒高亢的鳥叫與貓叫,在這黑夜無比的清晰、刺耳,吵醒了陌靈他們周圍的女戰士,下意識的拿著武器起身,以為發生了什麼敵襲。
緊接著周圍女戰士的周圍的人,紛紛被身邊的人吵醒,而後猶如多米諾骨牌一樣,從陌靈周圍開始延伸,女戰士一片一片的醒。
因為起初軍師與柳妖孽的小插曲吵醒了陌靈,再吵醒了玄蒼,而後吵醒了南宮傾凰他們,再吵醒了讓幾十萬大軍被吵醒的幾小隻……
引發了一場大型被叫醒事故。
靜謐的黑夜霎時如同菜市場一般嘈雜,女戰士一臉懵的問著旁人發生了什麼,對於這場事故哪怕陌靈周圍的人也是懵,更別說遠處的女戰士。
南宮傾凰扶了扶額,這幾個真是能鬧,讓人去通知啥事都沒事繼續睡覺。
女戰士一臉懵的起來又一臉懵的躺下,可凌晨幾點被吵醒完全沒了睡意,紛紛三五成堆的聊天。
中毒者以被解毒,正惱怒的瞪著一眾始作俑者,比如無語臉的陌靈,比如賠笑的玄蒼,又比如還在與楚郎罵戰三百回合的褚子津。
南宮傾凰連續扶額,“別鬧了都睡吧,天亮還要趕路。”
可經歷凌晨幾點被叫醒誰還有一點睡意,女皇大人乾脆大手一揮下令繼續趕路。
滿天星辰下馬蹄聲震耳,幾十萬人舉著火把進軍,從高空往下看從前頭至尾,大軍猶如一條會移動的火龍般。
陌靈跟南宮傾凰並肩同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身側楚郎跟褚子津還在罵戰中,阿金逗著紫紫玩,白骨跟自家師弟共騎一匹馬,他坐在後面靠在玄蒼脖頸上補眠。
對於共騎這事玄蒼起初是拒絕的,不說這動作太親密他還沒跟變態親暱到這種地步,光說兩個大男人騎一匹馬就太過變態。
這種事應該跟漂亮姑娘做,誰要跟一個時時刻刻都在惦記他的變態做。
可在師兄下了幾次毒又解了幾次毒後,師弟不在抗議了。
溫熱的氣息時不時的噴灑在耳邊,玄蒼黑著臉掰著白骨的頭,媽的死變態,他要補覺這麼多人在呢幹啥非要要靠在他身上!
感覺到有人在動他,白骨眉頭輕輕皺了皺,頭又靠了上去手直接摟著那人的腰,找著最舒服的姿勢睡。
玄蒼臉黑成鍋底,很想直接把他拍到地上,可他承受不住把變態吵醒後的嚴重後果,只能忍著心裡那股莫名的異樣,與滿心的抗拒當著人形靠枕。
這邊師兄弟在別樣的“撒著狗糧”,旁邊還有一對是真正的在撒狗糧,就不指名道姓了。
孟清毓騎在陌靈後面跟幾個女弟子聊著電視劇。
小雯:“都敏×好帥啊!將來我要找個跟他一樣帥的男神!可惜手機沒電了看不到我男神了。”
孟清毓會趁休息空擋刷著電視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