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靈點點頭,“嘖嘖嘖,皇宮啊太過可怕,你有權有話語權,假的也能成真的。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這時冥司旬跟陌玉列趕了回來,並沒有多說什麼,站在一旁聽著。
聽了會,冥司旬差不多瞭解了,前一步,似是勸解道:“依朕看來,蘇後可是『性』行溫良,這事尚有疑慮,夜皇要慎重。”
頓了頓,看向蘇檳城,笑道:“蘇相貴為兩朝元老,這脾『性』大家都看在眼裡,想必蘇後也是個溫婉的,私通以朕看來……”
他並未說完,可最後的意思在明顯不過,還有他似是在勸架,可那句句維護蘇瑤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陌靈咂了咂嘴,這笑面虎,真是個小賤人,他應該也明白私通是夜政刻意構陷,不動聲『色』的挑撥丞相的怒火,讓他狗急跳牆。
嘖嘖嘖,這招心理戰術玩的高明。
夜政冷冷掃了眼冥司旬,“這是夜國的事,冥皇在一旁看著朕處理便好。”
冥司旬無奈一笑,“好好好,朕不說話了,唉,家和萬事興,切記要謹慎吶。”
他說完,便消聲了,臉依然掛著招牌式儒雅微笑。
在陌靈看來,丫是個作妖機器,明擺著故意鬧大事,說的唱的都好聽。
南宮傾凰跟陌玉列都未說話,默默當起了吃瓜群眾。
蘇瑤挺著脊背跪地,面目憎恨的望著夜政,“皇,臣妾幫皇管理後宮二十餘年,臣妾如何,皇您難道不清楚麼!”
“朕厚愛你二十餘年,如今你是如此報答朕麼!來人!”夜政大喝一聲,下一瞬幾名御林軍抱拳出列。
“臣在!”
夜國官員心裡集體咯噔了一下,而後跪著挪到夜政跟前,心急如焚的為蘇瑤辯解。
“皇,請三思!”
“請皇息怒,徹查此事!!”
宋哲身體抖得如篩糠,不停的磕頭求饒,“皇…臣冤枉!請皇明察!”
夜政掃了眼眾官員,冷笑道:朕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你們如此為皇后辯解,這夜國是姓夜,還是……姓蘇!”
百官瞳孔一縮,惶恐不已,忙低頭不在說話。
“哼!皇后蘇瑤禍『亂』宮闈,無品無德無禮無重,擔不起母儀天下之位,有愧與列祖列宗之訓導,今次罷免蘇氏皇后一位,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宮!待回到夜國,在行褪簪等處罰!來人,把蘇氏押解到帳篷,沒朕的旨意,無人不得相見!”
蘇檳城拳頭死死握起,暴怒道:“皇!”
“遵旨!”四名御林軍抱拳行禮,而後去押蘇瑤。
蘇瑤把他們的手甩開,“本宮自己走。”
起身抬頭挺胸,正視面前夜政,眸浮現水霧與滔天恨意,“皇,本宮認了!不過,她會恨你,哪怕在陰曹地府也會恨你!”
夜政眸子一凜,怒吼出聲:“帶下去!”
蘇瑤離去,夜政陰冷的看向宋哲,“戶部尚書宋哲,貶為庶民,杖斃!其府邸所有人,男子發配邊疆,女子永世為奴!”
宋哲臉『色』蒼白如紙,眸子死灰一般,跌跌撞撞的挪到蘇檳城身邊,哭喊道:“丞相,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您知道我是冤枉…我…”
這時兩名御林軍一左一右拉著他的肩膀,拖了下了。
蘇檳城怒不可揭的望著夜政,“皇,您當真要如此絕情?”
“休怪朕無情,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讓朕的顏面都給丟盡!沒殺了她,已是看在她打理後宮多年份!哼!”夜政說完冷這臉朝帳篷走去。
自始至終夜千傲未說一句話,如一個旁觀者一般,冷眼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待夜政走,他也跟著離去。
冥司旬挑挑眉,走近蘇檳城身邊,嘆道:“怪朕多嘴,夜皇這處理的…真是…唉,換作是朕,朕肯定得查一番。蘇相可莫要生氣,要保重身子吶。”
蘇檳城起身,抱了下拳,而後怒氣騰騰的離開,後面一眾官員見人都走了,也跟著起身搖著頭離開了。
大戲落幕,陌靈嘆了口氣,“已經不知道說啥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真假,如此潦草處置,夜政也不怕眾不服?”
南宮傾凰搖搖頭,淡淡道:“這便是皇權制度。”
冷兵器時代,皇帝乃唯一的話語權,假的又如何,只要皇帝開口,那便是真的。
更何況夜政還做了假證,有理有據,只要他開口,那蘇瑤便是罪人。
是如此噁心,是如此現實,誰讓這是一個皇權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