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你們先忍忍,明日我偷偷拿東西給你們吃可好?”
“嘎嘎!”不幹不幹,餓死了,不吃東西等下我就要死了,你忍心嘛!
鴨鴨也是在皇宮飛了一天,餓到連叫的語氣都沒之前那麼洪亮。
夜晚去御膳房偷東西,難免會被影人發現,可終究是捨不得它倆餓著,陌靈一嘆,抱著兩小隻偷偷『摸』『摸』向御膳房走去。
尋著路黑小道『摸』到御膳房,用針撬開鎖,兩小隻撒開丫子就衝了進去,猶如土匪進村,兩眼放光開始席捲御膳房。
陌靈不由得扶額,默默的蹲在地上,給它倆遞著食物,無語道:“沒人跟你們搶,喝點水別噎著。鴨鴨,別在啃那塊骨頭了這裡有肉,快吃再吃點我們就走。”
兩小隻大快朵頤根本來不及回話,吃的太歡也沒發現此時門口正站在一個人。
陌靈一直伺候著兩小隻,心思放在它們身上也沒聽到動靜,待她聽到一聲輕笑,心裡一緊忙回頭。
在看到來人的那刻,那張再熟悉不過的人皮面具,眸子湧上無盡殺意,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幾欲控制不住從空間戒指裡調出佩劍。
來人正是紀離殤,他本在批閱奏摺,突的聽影人稟告,有個宮女很是異常,鬼鬼祟祟在膳房不知道在作何。
批閱一天奏摺甚是勞累,想起身走走,便親自來了御膳房,剛到就看到一個小宮女,蹲在地上喂著一隻貓跟一隻鳥兒。
它們胃口極大,吃了許久還在吃,而宮女自顧自的與貓鳥說話。
他著實感覺有趣,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宮女,晚上竟來御膳房偷東西。
可等宮女轉頭,他微怔住了,他看到了她眸中殺意,還有那雙莫名的讓他熟悉的桃花眼。
很熟悉熟悉,可他卻記不起她這個人是誰。
陌靈低下頭不去看他,努力平復無盡的殺意,紀離殤前來,必定是影人發現御膳房有異常告訴的他,且跟他在身後護他,若此時刺殺他,成功機率很小,還會連累阿金他們。
不能,不能,不能……
她反覆的告訴自己,努力讓自己不去調佩劍。
可那張她在夢裡都恨得臉,就這麼出現在她面前,她控制不住那股瘋狂的殺他的念頭。
就在她理智摧毀,想調出劍的時候,一句冷清的話響起:“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御膳房偷東西,你說,朕要如何處罰你呢?”
陌靈收回按戒指的手,深呼吸一口氣,抬頭起身故作惶恐的行禮,“皇…皇上,奴婢參見皇上…”
紀離殤饒有興致的望著她,明明現在眸子裡都壓不下想殺他的慾望,還能如此理智朝他行禮,這個小宮女不簡單。
“起來吧。”
明明她想殺他,可瞧著那雙桃花眼,心裡一點兒想為難她的念頭都未有,這是為何?
他緊緊盯著那雙垂下的桃花眼,心臟那裡開始莫名刺疼刺疼,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湧上。
抿了抿唇,“朕可曾見過你?”
陌靈低下頭,“奴婢未見過皇上,皇上怕是認錯了。”
吃到忘我的兩小隻,在他倆聊了幾句後,才發現紀離殤。
霎時,放下肉肉,怒騰騰的朝他齜牙咧嘴,“喵嗚!”渣渣!
“嘎嘎!”你個賤人,竟還有臉出現!本鳥撓死你丫的!
陌靈抓住想衝上去的兩小隻,行禮,“請皇上贖罪,野貓與野鳥野『性』難訓,雖衝撞皇上可畢竟是兩條生命,請皇上放過它倆,奴婢願替它們受罰。”
紀離殤玩味道:“你的罪朕還未定,有何資格替它們受罰?”
陌靈低頭,儘量使語氣保持平穩,“那請皇上定罪。”
紀離殤沉默了,殺了眼前這個對她有很大敵意的宮女?好似做不到,也不想殺。
罰她?好似也不想。
莫名了心裡的感覺半天,才說了句:“你走吧。”
“謝皇上。”陌靈抱著兩小隻行完禮就走,來不及想為何紀離殤放過她,只想趕緊離開此地,不然她便再控制不住去殺他。
待她經過他身邊,她的胳膊被拉住,紀離殤從她懷裡奪過掙扎的兩小隻,“你可走,可這兩隻,朕要定它們罪。”
小宮女很恨他,且不想與他多說一句話,而這兩隻似是通人『性』,眼睛裡的憤怒跟人似的。
“嘎嘎!”無恥,卑鄙,放開勞資!
“喵嗚!”你個渣渣放開我!
陌靈抿了抿唇,“皇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