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以生病的模樣死去。”
“換句話來說,就是殺人與無形,像這種毒常發生在後宅爭鬥中,下到一杯茶或者飯菜中,根本發現不了,而像皇宮這種地方也是時常發生。不過,給陌瑾下毒的人非常懂得藥理,從能輕易控制臾羅曼的用量,就能知曉。那人沒想立馬殺陌瑾,先是毀了他身子,而後慢慢等他以病軀死去。”
陌靈冷笑一聲,拳頭狠狠砸在石桌上,手背青筋暴起,“呵,若三皇子剛生下來一個月便夭折,傻子都知道其中有古怪,屆時皇叔必會徹查,那人說不定會露出馬腳。而若毒量下的少,慢慢下至一年,讓三哥表面像是生了重病般,故此自己可以脫離危險,就算他不死也沒了威脅,一個藥罐子皇子還怎麼去奪東宮!”
玄蒼嘆氣道:“可不是麼,如此便輕而易舉除去一個威脅,真是好歹毒的心思,簡直是喪盡天良!”
送完藥的白骨,來到涼亭恰巧聽到了他的一番話,嗤笑道:“那時跟在師傅身邊,被你下毒的無辜之人,還少麼?”
玄蒼噎了噎,“那時年紀小不懂事好吧!再多也沒你個變態多!”
“呵,變態?師弟,你這膽子真是越發大…”
玄蒼立馬蔫了,白了他一眼,小心眼子,懶得理他。
擔憂的看向滿目冰霜的陌靈,“小陌,你看開點吧,我盡力讓陌瑾接下來的日子,身體不那麼難受,也算是讓他走的開心。”
白骨睨了他一眼,蒼白的臉上滿是嫌棄,“不會安慰人就閉嘴。”
“嘿,你會啊?有本事你來說!”
“與我何干?”
陌靈低頭眸子裡浮現水霧,開心?他從小到大活在痛苦中,哪一天開心過,最後的日子開心又有何用!
深呼吸了一口氣,“玄蒼,你可知臾羅花主要生長在哪些地方?”
“臾羅曼不挑生長環境,很多地方都有,也可自己種植,很多不知它根莖有毒的人,還會把花當盆栽觀賞。”
陌靈眸子暗了暗,本想從臾羅花的種植地方,從而查到對應地的妃子身上,可玄蒼一說,這辦法是作廢了。
誰都有可能,不過,她目前鎖定兩個人,孫榮榮與穆弦兒。
“玄蒼,這事你先別跟皇叔,清妃與三哥說,等我查到幕後之人在說,以免打草驚蛇。”
玄蒼點點頭,“那你查到後,想怎麼辦?”
“一命換一命。”
玄蒼頓了頓,“你淡定啊,你三哥是你哥,可其他公主皇子,也是你家人啊,你要殺人我沒意見,可你皇叔那裡……”
陌靈抿了抿唇,“皇叔對自己孩子太過心慈手軟,像陌恆要殺小胖墩,以是重罪也只是打入天牢。就算知道是自己的妃子下毒,也會從輕發落。而我才不會,我沒有那般心思歹毒的家人,說我冷酷也好,我的哥哥只有小胖墩,與陌瑾,其他人全是陌生人。”
“可我覺得還是莫要輕舉妄動,讓你皇叔做主才好。”
“我知,可就算皇叔罵我打我,我也不會簡單放過那個人。有沒有毒能讓一個人不會死去,可痛不欲生的?”
玄蒼聽完眸子閃亮亮道:“當然有啦,且很多很多!”
“那就好。”陌靈說完起身朝宮殿走去。
玄蒼也跟著起身,可下一瞬被白骨按在了石凳上。
“你幹嘛你!”
“呵,你去作何,礙事。”
玄蒼噎了噎,也是,小陌與陌瑾許久沒見,肯定有一大肚子的話要說。
“呵呵,沒想到變態師兄,還有心思細膩的一面。”
白骨眸子眯了眯,伸出蒼白的手,一把掐住玄蒼的脖子,把他提起按在石桌上。
彎下身子緊緊捏住他的脖子,冷聲道:“師弟,再說那兩個字,師兄可是要發怒了。”
此時他倆臉對臉距離非常近,玄蒼能都感覺到白骨吐出的熱氣,移過頭心裡有些彆扭。
推搡著他,怒道:“你他孃的給我起來!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
白骨眸子一暗,臉又近了幾分,嗤笑道:“呵,你嬌羞什麼,都是男子,我還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不成?以後,還說不說那兩個字!”
話落,捏脖子的手跟著加重力氣。
玄蒼被掐的小臉通紅,怒氣騰騰瞪著他,他他孃的才嬌羞!
心裡剛罵完,脖子傳來一陣窒息感,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忙道:“不…不說了,師兄鬆手…”
該死的殺千刀的!總有一天非嫩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