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陌靈讓王管家準備晚膳,然後去找了阿金,讓他幫忙找一盆臾羅花盆栽。
“你要那做甚?”
“我懷疑是皇宮之人,明日要拿著花,好好試探試探那人口風。對了阿金,在幫我查查淑妃穆弦兒的底細。”
“你懷疑是她?”
“恩。”
阿金頓了頓,“若是她,你不可輕舉妄動。”
陌靈眸子裡滿是寒芒,“我知,可我不會那般簡單放過她!”
阿金點點頭,出了房間約莫一個小時後,手裡抱著一盆花,急匆匆來到了陌靈房間。
陌靈掃了眼粉紅色的花兒,給阿金倒了杯水,“真是好看,可這根莖卻有劇毒,真是越美的東西越毒。阿金,你可查到了什麼?”
阿金喝了幾口歲潤了潤嗓子,“穆弦兒家父乃當地知府,表面上為人兩袖清風,可背地裡利用國丈的身份,利用濫用職權與經常跟富紳私相授受。穆弦兒家兄是做藥材生意,也因為穆弦兒為妃,生意做的很大,不止當地連其他城池都有涉及。”
陌靈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藥材生意,穆弦兒說過,她從小便跟在他家兄身邊,這藥理她肯定懂。”
阿金疑惑道:“可有點很奇怪,這臾羅曼無色無味,下毒一直持續一年之久,必定是能時常接觸到嬰兒時期的陌瑾。可皇子剛出生,皇宮極為重視,一般人等近不了陌瑾身,那這毒是穆弦兒指示何人所下?”
“會不會是穆弦兒買通了清妃宮裡的人,每日給嬰兒三哥下毒?”
“不會,這毒粉必定每隔一段時間,背地之人就會拿給下毒之人,清妃雖與世無爭,可畢竟進宮多年,她宮裡的人跟別人接觸一年之久,她會傻到察覺不出?且清妃宮殿裡的人,極為忠心耿耿,對她絕無二心,不是那般輕易便能買通。”
陌靈撓了撓頭,“也是哦,那沒人了啊,別人又近不了身,三哥小又吃不了飯,只能靠乳母。”
說完,猛地一怔,“乳母?!”
每天時時刻刻待在三哥身邊的人!
“極為可能,不行,我得去查查陌瑾的乳母。”阿金說完,身影便消失在房間裡。
“誒誒誒,我只是猜測,別這麼說風就是雨啊……”陌靈無語扶額。
在皇宮妃子不會親自哺乳,皇子公主生下來,便有專門的奶媽哺乳。
若說把毒粉融入水裡,摸到私密處,哺乳時順著奶水下肚也是有可能的事,而乳母是常伴嬰兒三哥的人。
但皇宮挑選乳母嚴格,那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還有乳母又怎會替穆弦兒做事?
這毒是透過什麼運進宮的?
毒他們是怎麼在暗地裡交涉的?
且不說這些問題,就光說這條計謀,也特麼忒變態了吧!
不過,三哥的乳母貌似在八年前去世了,她對那人還有些印象。
從小把三哥餵養長大,對他很是疼愛,她去找三哥的時候,乳母總會親手做點心給她吃。
不過,去世!
她忘記乳母是因為什麼原因過世,只記得三哥很傷心,為此哭了一場。
抿了抿唇,若真是那名乳母謀害,三哥肯定極為難過傷心,他可是很尊敬他的乳母。
重重嘆了口氣,“後宮真是個噁心的地方,無論什麼噁心的計謀,刁鑽詭計都能想到!”
小九兒舔了舔陌靈的臉,“喵嗚…”主銀,無論是皇宮是世間,人心都是這般險惡,無需動怒。
它跟在主子身邊,看過了太多太多例子。
“還是你們動物好,什麼都不用愁,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多悠哉悠哉,來世一定要投胎為動物。”
小九兒:“……”
鴨鴨:“……”
這個可能真不行,若主子恢復記憶,哪裡還有下世一說。
這時下人來稟宴席準備完畢,讓她過去用膳。
陌靈起身去隔壁房間,牽著兩小隻前往大廳。
大廳依舊熱鬧無比,掃了一圈,解家和下午時分回來了,除了阿金人全部到齊,可小小呢?
問了小雯她說,小小几乎一天都未出門,連膳食都是在房間裡吃的,找小小出去玩時她也拒絕了。
陌靈有些疑惑,這好好的怎會不出門,聯想到今早白逸軒的怪異舉動,莫非與小小有關?
難道小小昨晚趁著酒意向逸軒告白了,他沒同意,所以小小傷心欲絕一天未出門?
但,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