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特孃的有多驚悚了!
之後離開皇宮來尋小陌,變態又恢復那副要死不活的死樣子,一言不合就要嫩他。
他嚴重懷疑,那段時間變態是不是被鬼附身了,不然態度咋短短時間變得這麼快。
狐疑的瞄向冷臉病嬌師兄,莫非真是鬼上身?
白骨睨了他一眼,陰嗖嗖道:“師弟,在用這般視線看著師兄,你的胳膊便保不住了。”
玄蒼切了聲,看向陌靈,安慰道:“你別擔心,幾位老人有你皇叔照料,無事的,還有你四叔也未在雲遊,一直在皇宮陪你皇奶奶,或去哄兩小隻。”
陌靈低頭不語,怎能不去擔心,這幾個月內,她何嘗不是每天想見到他們,可戰亂未平復,她不能回去,她要給他們一個太平的生活。
收起心底的想念,愧疚,還有因陌瑾離世帶來的痛楚,翻身上馬,高呼:“繼續前進!”
她不能在讓那些情緒圍繞她,她為帥,要時刻保持理智,她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都關乎幾十萬人的性命。
若因不理智,或分神下達錯誤的命令,將士的後果可想而知。
沒時間在去想念,悲傷,待戰亂結束,她便可回到家人身邊,與去三哥墓前為他守陵。
夥伴們齊齊單身上馬,還有這幾個月內學會騎馬的女弟子們,大軍浩浩蕩蕩朝水邡城攻入。
玄蒼騎到陌靈身邊,挑眉一笑,“昨日啊,我與變…咳,與師兄進過水邡城一次,給他們喝的水或食物里加了點“料”,毒量少毒性起的慢,想必這會子才發,這份大禮可喜歡?”
“喜歡。”陌靈掃了眼白骨,“白師兄,你與紀離殤素有來往,可知大長老卜術失效一事的原因?”
“不知,巫族有恩於師傅,自師傅離世後,我遵守師訓助紀離殤,只是幫他做鎖骨水與人皮面具,或其他毒,其他的事他們不會與我說。”
陌靈頜首,“多謝告知。”
玄蒼咂咂嘴,“謝他做甚,這事我們早就知道了好嘛!”
白骨睨了他一眼,“師弟,你這舌頭不想要了?”
玄蒼:“……”特孃的,他不就插了一句嘴嘛!
白骨看向陌靈,“我已與紀離殤已兩清,來之前小羽與小犀有拜託我助你,我已答應他們,所以以後我會與你一同,有何事要幫忙,可以說。”
陌靈詫異的望著他,沒想到為人冰冷的白骨,竟與兩小隻關係那麼好。
見她不語,疑惑,白骨冷聲道:“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也不會傷他們,只是單純的喜歡他們,答應他們的事我會做到。”
一想到走前兩隻淚汪汪的不捨模樣,與奶聲奶氣的求他幫姐姐,白骨冰眸就止不住的軟,可…可愛……
陌靈微微頜首,“白師兄誤會了,我只是有些詫異,多謝這段時日照顧我弟妹。”
“恩,無事。”
楚郎早就驚的嘴巴張的老大,活見鬼般盯著眸帶溫柔的白骨,這還是玄蒼口中那個,性子狠毒整天待在死人窩裡,變態且殘忍無情的男人?
鬼吧!
阿金掃了眼白骨,他整日活在黑暗中,突的有兩抹小太陽出現在他生命裡,他必定會去珍惜與呵護。
因為,越身處黑暗裡的人,內心越會嚮往純淨。
如同深淵中突然照射下來的太陽,久在黑淵裡的人,必定會去緊抓那股溫暖。
再說,兩小隻如此可愛,誰見了誰不喜歡。
半柱香後,大軍行至水邡城,守城將士見之身體一僵,忙去城內擊鼓釋出襲擊訊號。
可將士們根本無暇顧及鼓聲,就因為玄蒼與白骨的“料”,還下了不止一種“料”。
有的在城內如瘋了般群魔亂舞,有的全身泛癢,抓得渾身血淋淋依舊奇癢無比,有的拉的肝腸寸斷,有的臉色烏黑如被毒蛇咬了一般,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還有的中毒嚴重者,身上的肉一點點的剝落。
城內畫面無比精彩,軍醫抓耳撓腮束手無策,只剩下幾萬倖免於難者,出趁應戰。
結果可想而知,不到一個時辰,便全軍覆沒,陌軍暢通無阻的殺進城內。
待看到眼前一幕時齊齊一愣,尤其看到那些掉肉者,陌軍止不住的犯嘔。
不用想了,要不就是藥谷女弟子所為,要不就是陌帥的朋友所為,雖說是敵軍,可看到眼前觸目驚心一幕,止不住為他們感到同情。
幸好幸好女弟子是友軍,不然遭殃的可就是他們了。
不用陌靈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