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來。
其實,這月公主主要學的琴藝,不過她沒有好好練習,自然也不敢向皇帝稟報此事。好在鳳清鳴早有準備,提前幫她用先賢的詩作臨摹了幾頁書法,此時奉到皇帝面前,過目一番便算了事。
鳳清鳴開啟書箱,從裡面掏出幾頁潔白的絹紙,遞給虞青荷,虞青荷便奉了那紙畢恭畢敬地送上前去。
皇帝將天瑜公主抱在膝上,一手接過那絹紙,略略翻看兩張,點頭道:“力度雖然欠缺,筆法也有些稚嫩,但起承轉合卻是恰到好處……很好,天瑜,以後要繼續認真練習。”
天瑜公主心裡本還有些緊張,生怕父皇看出端倪,此時見皇上點頭贊好,便乘勝賣乖道:“父皇,那字只不過是兒臣照著先賢的字型臨摹的,那詩的內容也是兒臣抄襲的一些著名賢臣的佳作;不過最後一頁的詩作,卻是兒臣自己所作,還請父皇過目。”
最後一頁紙上的詩,其實是夜昭容所作,其內容與前幾頁的歌功頌德略有不同——詩中不僅歌頌了皇帝的文治武功,更表達了她對皇帝的敬仰之情。
為了確保筆跡的統一,夜昭容讓鳳清鳴抄寫了一遍,又令天瑜公主將詩的內容背熟,期望以此取悅皇帝。
其實,皇帝看到前幾頁耳熟能詳的詩作,早已聖心大悅。他心裡當然明白,女兒借用先賢的詩作讚美自己,肯定是受到了其母夜昭容的教唆;但看到女兒那種敬仰期盼的眼神,作為一名父親,他心中還是感到極為愉悅、極為舒心的。
於是,他依言翻到最後一頁,細細看了幾眼。
這一看,眉頭卻皺了起來。
“天瑜,這是怎麼回事?”皇帝將那頁紙伸到天瑜的面前,語氣有些微慍。
皇后見了,也趕緊瞅了一眼;接著,她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微怒道:“天瑜,還不跪下!”
天瑜公主大惑不解,但還是依言從皇帝身上滑下來,跪到大殿中央。
鳳清鳴和虞青荷兩名侍讀,跟著匍匐至地面。
“天瑜,你竟然將如此汙穢的東西呈給父皇,真是太大膽了!”皇后取過那頁絹紙,掃了一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