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臺前的七月扔了把木刀給臺上的神樂。
“等等,我怎麼覺得……那把刀那麼的……眼熟呢……”
通體木製的木刀刀柄上大大的洞爺湖三個字刺痛了銀時的狗眼。
神樂橫了一眼那把飛上來的木刀,從喉嚨深處哼了一聲,抬手握住,“本女王才不需要這種身體和精神都已經被猥瑣大叔玷汙了的骯髒器具。”
說罷,將木刀朝觀眾席扔了過去。
“卡庫拉醬乾巴爹~”朝著臺上的神樂揮了揮手,餘光尋找著被扔到觀眾席裡的洞爺湖仙人,卻被五顏六色的服侍和嘈雜的呼喊聲擾亂了心神。
“卡庫拉醬乾巴爹………為什麼放棄做個家庭婦女了”
毫無起伏的聲線夾雜在人群裡面,幾乎是一秒之內神樂和七月都鎖定了這個聲音的主人,而七月則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中揮舞的洞爺湖。
在一場混戰之後,捂臉回來的銀時總算是打破了眼前多人大眼瞪小眼的局面,順手拉走了神樂和七月。
“老闆你們也來看這群母豬扭打在一起的畫面嗎,剛才怪力女和這個穿著浴衣的母豬的表情真是精彩啊。”
沒有神色的少年瞟了一眼七月,“你很眼熟啊,母豬。”
“在說別人是母豬之前先整理一下自己那三個月沒洗的豬毛吧沖田先生,明明是工作日卻偷偷跑出來看女子格鬥,翹班成癮了麼墮落的走狗。”
在七月的意識裡,是不會有“認輸”這兩個字的,說是傲嬌也好,中二也罷,立志要成為海賊王呃不是,抖S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句“母豬”而退縮?
要說零賴七月和沖田總悟的初遇,應該是在七月發現自己的工錢被銀時偷偷拿去交了房租和買草莓牛奶的時候,七月怎麼想都覺得不把這個人渣扔進屯所和那群半年不見新鮮血肉的死基佬們待幾天心裡就覺得不舒服,於是明目張膽的到警察局去報了案。
“你好,請問是警察叔叔嗎?我要報案。”
“啊,今天這裡沒人請回吧。”慄發少年面無表情的聽著音樂。
“您不是……人麼?”
“啊,要報什麼案?”慄發少年面無表情的聽著音樂。
“有人猥褻少女。”
“今天這裡沒人請回吧。”慄發少年面無表情的聽著音樂。
“……”
事後七月仔細想了想問題出在哪裡,終於找出“應該叫‘警察先生’而不是‘警察叔叔’”這樣的問題來,於是再一次來到了真選組。
“警察先生你好,我要報案,有人猥褻少女。”
“……”慄發少年面無表情的聽著音樂,將刀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