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問:“又沒什麼好看的,去幹什麼?”
簡星寒聽出他言語之間的縱容意思,更是全身不對勁,不禁產生了一種“我家那口子不知道在哪兒受苦,我卻在跟野男人糾纏不清”的愧疚感。
不過他還是乖得跟被馴服的小貓一樣縮在卡西姆懷裡,雖然想說點類似於“我想去膜拜你斬殺蟲子的英姿”之類奉承話,到了嘴邊卻變成硬邦邦的一句:“我就是想去。”
跟賭氣似的。
當個男寵都不會討好人,簡直差評。
簡星寒默默在心裡為自己點蠟,正在想怎麼挽救一下,就感覺頭頂再次落下輕柔的吻,卡西姆說:“行。”
簡星寒眨巴眼睛,不會吧,這就成了?
卡西姆繼續吻他,慢慢地從頭頂下移到耳朵尖,手掌也順著脊骨寸寸摩挲,手掌下的肌膚如預料般徐徐火熱起來,“作為交換,你知道該怎麼做。”
簡星寒確實知道,畢竟有求於人,於是放鬆身體乖乖照做。
也許是因為經歷了前段時間的放縱後終於有所饜足,也許是因為簡星寒難得順從甚至迎合,這一次卡西姆溫柔無比,耐心十足,居然從頭到尾都沒讓他流血。
簡星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