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慘重。他只好不掉書袋了,直接指指他之前騎的白馬,“這匹馬的名字叫白砂。”
白砂聽見有人叫它的名字,扭頭看了看發現是簡星寒,轉過身沒理,繼續低頭啃青草。
說起來這匹馬也傲得很,平常作為卡西姆的備用戰馬,只愛追著哥哥跑,從來不讓任何人騎,偏偏簡星寒就能騎上去。卡西姆說:“這是因為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簡星寒沒被調戲到,只是乾笑,同時在心裡反駁了一句“明明全是治療外傷的藥草味道。”
見拉美西斯沒理解,他又說:“假如白砂不叫白砂,而是叫白水,它現在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白砂又一次聽見自己的名字,不耐煩地抖抖耳朵甩甩尾巴,直接拿屁股對著那個人。
拉美西斯大笑:“我懂了,我們叫做玫瑰的花朵若是換個名字,也無損於它的芬芳和美麗——原來這句話出自莎士比亞。”
不愧是人魚,領悟力驚人,倒是省了簡星寒解釋的麻煩。
然而拉美西斯繼續嘲笑說:“不,這不一樣,實際上,這並不是給系統改個名而已。這明明是連繫統都一起換了。簡星寒,奧斯卡徹底不存在了,你要學會接受現實。”
簡星寒半個字都不相信他,這話如果是別人說大概還有幾分可信度,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