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可疑嗎?”
“可疑是可疑,但是沒有證據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阿盛,以前不識另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嗎?”
“因事而異。”
翹蓮突然感覺到胸口受傷的地方一陣劇痛,宇文盛很快察覺到翹蓮的異樣,連忙扶住了她,把她抱進寢臥,輕輕地放在床上窀。
“可是傷口疼了,不是說過要好好躺著靜養嗎,怎麼就這麼耐不住性子?”
翹蓮的額頭上冒出一陣陣冷汗道:“阿盛,我的身體我自己是清楚的,我也不知道這傷口為何會突然疼得這麼厲害,倒像是回到了幾天前。”
“烏拉,快去讓夏至過來。”
翹蓮皺眉道:“阿盛,不論你相不相信夏至,我反正是對她抱有懷疑的,我不喜歡她替我治傷。”
宇文盛道:“正因為有所懷疑,所以才更要讓她治,若是她治不了,不正好說明她是個有問題的嗎?”
翹蓮沉默,宇文盛這樣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也只有夏至出錯誤,她才能讓夏至現出原形。
夏至趕來後,連忙為翹蓮檢視傷口,皺眉道:“翹妃娘娘的傷口不僅用了不該用的藥,還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所以傷口不但沒有癒合,反而有些化膿了。”
受傷嚴重者,本就是有諸多禁忌的,但翹蓮的飲食都是吩咐過廚房單獨煮的,而這藥自然是用的夏至開的藥,這有些說不過去。
宇文盛說出問題癥結後,夏至道:“這藥還有剩餘的嗎,給我看看,是否是有人動了手腳。”
烏拉拿出剩餘的藥,夏至察看後道:“這藥的確是我開的,但卻被人動了手腳,裡面多了活血的藥,不利於傷口癒合。想必翹妃娘娘的飲食也一樣,是有人從中作梗。”
當然這個時候不是討論誰是兇手的時候,宇文盛道:“你先幫蓮兒處理傷口,此事本王自有打算。”
“夏至要為娘娘清理傷口,娘娘需要忍一忍。”
夏至要把翹蓮傷口裡的膿血都清理乾淨,相當於用力洗清一隻碗上的汙垢,這對傷口的摩擦度是相當用力的,翹蓮痛得咬緊了牙關。
這樣也就罷了,夏至還道:“娘娘的傷本就嚴重,又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只怕傷好之後或多或少都要留下一些疤痕,還請娘娘不要過於糾結在這上面。”
宇文盛皺起了眉頭,女人都是愛美的,沒人會喜歡自己的胸口上留下一大塊傷疤,翹蓮此時雖面無表情,可心裡定然是不喜與難過的。而這個還她留下傷疤的人,還是他。
“難道就沒什麼去除傷疤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