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心學習。妺喜在一旁嘀咕著鄭真不要太過火,卻也不阻攔。
鄭真揮動鞭子便向祝山身上招呼,皮鞭細長光滑,泛著冷冷的光澤,甩動起來呼呼生風。我一看到鞭子即將落下,不禁閉上眼,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一般。
只聽“啪”的一聲響,我慢慢睜開一隻眼檢視,鄭真竟是一鞭子打到了祝山的腳邊。力道挺大的,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鞭痕,心中不覺鬆口氣。
誰知鄭真突然又刷刷揮出幾鞭,打在祝山腰間、胸膛,一時間祝山衣衫盡裂,嚇得昏死過去。我十分好奇為什麼那鞭子抽下去不見血,鄭真卻也不解釋,把人拉到牆角,拿起一個包了皮套的棍子就要動手。
妺喜把我眼睛蒙起來,不讓我看到,莫非鄭真要把祝山敲暈了碎屍?待妺喜的手移開之後,只見祝山衣襬處沾滿鮮血,褻褲在腳踝處團成一團。
看到這種情形,我臉色一白,趴在桌邊乾嘔起來。現在我大致也明白了鄭真對那人做了什麼。原來這滿屋子的刑具竟是做那種事情的汙穢殘暴之物。
這菊樓竟有這種折磨人的地方,而這群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家子弟就是這麼折磨那些賣身的可憐之人嗎?原來這些人也是想這麼對付我的嗎?
“鄭真,還有許多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用途,你幫我講解講解如何?”握緊拳頭,我憤恨的說道,“隨便哪一個人都可以,先講講這大大小小的鐵棍怎麼用,如何?”
鄭真一愣,被歐陽飛陰狠的聲調嚇到了,那個傻小子怎麼突然變得不正常了?看看一邊的妺喜,也是一臉擔心的模樣,鄭真猶豫著,是不是自己行為太過火了。
………【第三十三章(2)】………
我與你們有何冤仇,以至於如此手段對付我?這世間還有沒有公道,你們這些狗東西,小爺我只是要平凡度日,竟是這樣也不行嗎?一時氣急攻心,我腦中一片雜亂無章,見鄭真遲遲不動手,便走過隨手抓起一條串著木珠的細長鏈子朝祝山揮去。
妺喜見歐陽飛有些氣急於心,滿臉漲得通紅,暗道不好。這小少爺平時雖有些頑劣,但從不動手傷人,現在竟會因可能威脅到自己的祝山而動手,看來是受到了刺激神智不清了。
鄭真看到妺喜的擔心,忙出手點昏歐陽飛。妺喜扶起歐陽飛向外走去,囑咐鄭真將這裡收拾乾淨,帶自己找到地方安置好歐陽飛便過來幫忙。鄭真心知妺喜的幫忙是消去這些人都記憶,比較麻煩,但也無法,只好留下處理這些雜碎。
妺喜在三樓找到一間空房,乾淨整潔的房間裡沒有一人。妺喜將歐陽飛放到床上,不放心他獨自在此,又在床邊灑下一圈毒粉,這才匆匆離開。
那幾個人,真是麻煩!
醒來時,我這才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妺喜和鄭真都不在身邊。忽然想起自己昏倒前的舉動,心中一陣後怕,自己到底有沒有動手傷人?她們兩個都不在,應該是處理事情去了,難道自己真的拿那根鐵鏈傷了人……
不不,冷靜一些,好像是自己在抬手的那一瞬就暈倒了,是鄭真出的手,還好還好,我心中平復了許多。但是這裡是哪裡,妺喜又去哪裡了?
忽然門外傳來人聲,一人哭鬧著被人粗暴的推攘進房來。兩人一看房內還有一人,俱是一愣,哭鬧的那人便朝床邊撲來,“大爺救命!”這人剛到床邊便一頭栽倒在地,面色青的昏厥過去。
後進房的那個壯漢見人倒在地上不動了,上前一看面色青,嚇得奔出門外大喊大叫,“死人了,快來人呀!”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這床下趴著的這位雖面色青紫,但胸口還有起伏,難道是突心臟病了?門外晃晃亂亂的跑進來許多人,見我蹲在那人身邊探鼻息,以為我要做什麼,一個個哆嗦著喊叫道:“兇手莫要逞強,還是束手就擒吧!”“賊人莫走,衙役便要來了……”“兇手……”“殺人……”
鎮靜,這個時候一定要鎮靜,這人沒死,而且也與我無關!站起身我待要上前爭辯,突然聽到妺喜的聲音:“少爺不要動!”
我僵住步子不動,妺喜和鄭真撥開人群走了過來。妺喜緩聲道,“少爺麻煩你先在床邊坐好,這裡由我們處理。”
點點頭,坐到床尾。撲倒在床頭的那人被妺喜餵了一顆藥丸,半刻鐘便面色如常,清醒了過來。妺喜對著眾人說道:“我家少爺今日偶感風寒,在此處休憩,這位公子許是心血不足昏厥過去,現已無事,諸位還望莫要驚慌!”
人群散去,館內老鴇留下道個不是,但仍不肯離去。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