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昨兒在大青石上魘到了?怎麼燒剛退了就這麼不聽話。”搭著脈,看看舌苔,樸醫師手上功夫沒停,嘴上的絮叨也沒停。
“大青石太過陰涼,還是不要多躺的好,這邊的夏季也沒咱們那裡那麼悶,忍忍就過了。你這身體還是要養的。”
“知道了,樸大爺!”我吐吐舌頭,知道他是擔心我,不乖的調皮表情惹的樸醫師扯紅了我的臉。四十多歲的一個大叔嘮叨成了老大爺,真真是我之罪過。
看我沒什麼病色,樸醫師叮囑了兩句便走了。臨走之前不忘讓我晚上多多保暖,莫再貪涼。
過了晌午,一直沒有睡意。俏丫頭午睡去了,留我一個人坐在窗前呆,想想現在,想想以前,回憶回憶曾經的那個世界。
窗前是一片火紅火紅的紅雲花,從樸醫師那裡移栽過來的,紅火火的開得熱鬧。整年的花期開開謝謝,所以這個小院總是開起來喜氣洋洋的,沖淡了我和丫頭兩人生活的單調。這紅雲花說起來外形酷似月季花,花瓣層疊香味濃厚,不過葉片要柔軟許多,樸醫師說我不懂情趣,明明是玫瑰偏要說是月季花,讓他培育出這種紅雲的獨特心思也白費了。紅雲花葉下的紅色小葡萄果是我的最愛,酸酸甜甜的吃起來有種微醺的感覺。
模模糊糊的,思緒不知道飛到了那裡,耳邊又聽到了季陽的聲音,“菲兒,我會找到你的,不管你在哪裡……”
呼呼的好象有風颳過,怎麼突然變天了?涼涼的,我蜷縮了身體,希望可以暖和一點。可是,明明我是在窗前坐著呆的說,怎麼……
不對,感覺不對!我睜開眼,現自己竟然在小河邊的大青石上躺著,遠處的陽光也已經變成了橘黃,轉眼我又睡到了下午。可是,為什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