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市場部的人員盯著倉庫,晚上一有異常,立即報了警。此刻,and倉庫裡裡外外站了許多人。
宋言謹進去時,立即有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上前:“你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
“是我。”宋言謹喘了幾口氣回答,眼睛看著偌大的倉庫裡都是灰色紙箱還有些心驚。
“這些假貨都是你們的?”警察試探的看著宋言謹。
宋言謹立即否認:“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員工報的警,這批貨,並不屬於and,究竟是哪裡來的,我們也不清楚。”
她這樣說,那警察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就開箱驗了。”
宋言謹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顧臨深上前扶住宋言謹的肩頭,對剛剛說話的警察說道:“這件事關乎and的名聲,還希望不要伸張查。”
“這一點放心。”有人答了一聲。
今天,一群莫名其妙的工人乘著深夜進來搬運。還沒有把這些東西搬運出去就被警察全部帶走。這樣的訊息,能瞞得住別人,但是瞞不住還在等貨的楊若琳。
一早,雷士的東西還沒有運出來,楊若琳便知道出事了。她從自己的臥室倉促衝出來,忙敲了雷洪興的房門。
“做什麼?”雷洪興半拉著睡衣出來,床上還躺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雷洪興的私生活一直很混亂,楊若琳從不關心。她只關心錢,忙把貨物還沒有送回來的事告訴了他,最後又補充道:“可能出事了,這下該怎麼辦?”
“又被查到了……”雷洪興繫著自己的睡衣,眼睛微眯,深思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現在該怎麼辦?雷士最近剛恢復正常,經不起太大的折騰。”楊若琳咬牙,她所有錢後來可都投入了雷士。雷士的生死現在可關乎著她的錢。
雷洪興將目光移到楊若琳身上,笑意有太多深沉不明的東西:“你放心,雷士不會有事。”
楊若琳看著雷洪興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渾身的汗毛都驚恐的豎了起來。雷洪興一旦對她有肢體接觸,她便會害怕的不行,想到他對自己種種的行為。
“你……你想到對策了?”楊若琳朝後挪了挪,躲開了雷洪興的手,好奇問出聲。
雷洪興的手落了個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不過犧牲一顆棋子能解決的事,何必大費周章。”
楊若琳猛的心驚了一下,紅唇輕顫:“你……你說的是?”
“公司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雷洪興抬手關上了臥室的門,神色無常的看了楊若琳一眼,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雷洪興剛剛的話,讓楊若琳整顆心都有些恐慌,她的手心透著幾分汗意,眼神裡的害怕藏不住。她穩住情緒朝雷洪興看去:“那我先去公司看看。”
“去吧,早去早回。”雷洪興倒著水,並沒有看楊若琳。
楊若琳踩著高跟鞋出了門沒有兩分鐘,雷洪興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喝了一口水,眼睛都是狠意對手機說道:“她出去了,跟著她,別讓她跑了!”
雷洪興是怎麼對那些沒有用的人楊若琳是看到的,這會兒她全是恐懼。即使雷洪興說的隱晦,可她知道,她就是雷洪興所說的要除掉的棋子。
她需要幫助,第一個想到的還是楊振華。她打了車,快速趕到楊家。不巧,宋言謹和顧臨深一早也過來了,正在客廳裡和楊振華說昨晚的事。
“爸。”楊若琳猛的推開門,現在也顧不得宋言謹和顧臨深在場了,踉蹌的拉著楊振華的手臂:“你救救我,爸,你救救我。”
昨晚的事,楊振華已經知道是楊若琳和董立芳所為。正壓著怒火,楊若琳剛上前,楊振華便甩開了她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你來做什麼!”
楊若琳因為害怕,眼眶發紅的厲害。她垂著兩隻落空的手,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你救救我,如果你都不幫我,真的沒有人會幫我,爸,我求你,我不想死,爸……”
“你做錯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會受到懲罰。”楊振華臉色因為怒火,漲紅著,呼吸都有些不順:“我一直以為,我們做不成父女,最起碼還有彼此的尊重。可你倒是厲害,利用自己在and的人脈幫你藏奸耍滑,我怎麼養了你……”
楊若琳的時間緊迫,她緊張的渾身都在顫抖,她辯解:“我沒有辦法,一切都是雷洪興逼我,如果我幫他做這些,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出事了,他肯定會把我推出去,我沒有辦法了爸,我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要,and、楊家,你都給宋言謹,我不要了。我求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