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深站在宋言謹的身側,目光放在阿源身上,出聲道:“今天我也通知嚴子瓊過來。”
“……”正看著阿源的宋言謹,忽然有些詫異的瞧著顧臨深:“怎麼沒有看到她?”
顧臨深簡短回答她的問題:“她的婚禮好像出了點問題,今天不能過來,還有,她結婚典禮的邀請函又重新寄了一份過來。”
宋言謹有些緩不過來,如果按照原來邀請函上的日期,那沒幾天便是嚴子瓊的婚禮了,現在又寄一份邀請函過來,是不是因為她改了婚期時間?
她沒有猜錯,剛如此這麼詢問顧臨深,顧臨深便頷首給了她肯定回答。
“兩個月後。”顧臨深淡淡出聲,不忘提醒宋言謹:“至於具體原因,還是你自己問她。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
宋言謹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好了,那邊兩位主人!我們客人給你們做好了飯,還不過來吃!難不成還需要我們這些客人請?”站在燒烤架旁邊的幾個人看到顧臨深和宋言謹兩人一直在說話,不由打趣開口。
宋言謹讓他們說的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她和顧臨深好像真的沒有做什麼事,多數都是由朋友來做的。
今天的這一餐,雖吃的簡單。但幾個人倒也是能好好坐的一起說說話,難得有這麼一天,不用工作,專門坐下說話的,一直到晚上,這個極其簡單的小宴會才算結束。
臨走前,顧臨深還極有深意的拍了兩下韓久的肩頭,應付的收回了手,淡淡說道:“阮小姐沒開車過來,家裡車子都被借出去了,沒法送,還得麻煩你順路送阮小姐回去。”
都借出去了?韓久微微聳眉。
他們家的車庫,韓久又不是沒看過。裡面面足足放了幾十輛車豪車,借出去一輛有可能,全部借出去了?哄阿源,阿源怕都不會相信。
“我知道,不用顧總說。”不過,韓久還是很給面子的,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所有人,宋言謹有些無語的看著顧臨深。她本來以為,經過中午那麼一次,她又提醒怕太尷尬後,顧臨深就會放棄給韓久做媒的事,沒想到,到最後,顧大少也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下午熱鬧的盛墅,這會兒走空了。顯的格外冷清,宋言謹走在顧臨深的身後,倒也享受這份安靜。
顧臨深抬手握住她細長的指尖,帶著她向前走著,說道:“累不累?”
這個問題,顧臨深今天問了不止三次。家裡來的人多,他格外怕她把自己累著。
宋言謹深吸了一口氣,依然帶著笑意,很有耐性回答他:“不累。我又沒有做什麼。”
說起這個,宋言謹覺得蠻對不住今天的朋友:“倒是他們,今天是來做客的,沒給他們做什麼,反而讓人家動手。”
“沒事,他們很享受這種動手的聚會,平時也沒什麼機會能親自動手。”顧臨深反而格外坦然,邀請這些人來,也就圖個熱鬧,可沒指望讓他們開心。
宋言謹垂首跟著顧臨深腳步,安靜了數分鐘,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詢問顧臨深:“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
“什麼?”顧臨深略微側身,面露不解看她。
“禮物呢!”宋言謹揚了揚頭,探究的盯著顧臨深,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我的紀念日禮物是給顧先生了,顧先生的禮物呢?”
顧臨深修長的指尖抬起蹭了蹭眉心,輪廓分明的面容上露出微微笑意,攬過了她的腰身,輕聲道:“顧太太不願做禮物,那便我來做。”
“所以說……顧先生今年的禮物是你自己?”宋言謹揚高眼角不確定的盯著顧臨深。
顧臨深淡笑頷首:“可以這麼說。”
正是夜晚,院子裡極安靜,安靜的似乎能聽到周邊植被上露水墜入蓄水池裡的聲音。只能聽到兩人低低的說話聲,柔和的像一潭汪水。
“可是,這個大禮物究竟能做什麼呢?”宋言謹砸了咂舌,故作認真的打量著顧臨深。
顧臨深撫著她的長髮,將她朝自己貼了貼,額頭碰著額頭,他的嗓音裡多了幾分誘哄:“提供任何兩人間任何親密舉動服務。”
宋言謹讓顧臨深的話逗笑了,勾著他的脖子,微微挪開自己的臉,看著他說道:“這些我可都不需要。”
說著,她故意拍了拍顧臨深的肩頭,就是要他所想的落空:“我先進去了,今年的禮物,不要也沒什麼。”
“不怕損失慘重?”顧臨深抓住她的手,阻住了她離開的腳步。
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