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女人。
“呦,顧非你今天可真是得意呀,作為死者的唯一繼承人,財產不少吧。”進來的女人用手裡昂貴的小包壓住了自己的手臂,譏諷臺上的女人。
安妮面容上維持著嚴肅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你來做什麼?我父親的葬禮,我不想讓一個不乾淨的女人玷汙了。來人,把她給我攆出去!”
“我看你們今天誰敢動我!”女人舉了舉手中的小手包,阻止上來的人。眼睛冷冷帶著高傲的掃過每一個人:“不乾淨的女人?我華星彤可是顧英豪最後的女人,你們誰敢我說不乾淨!”
“安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剛上去發言的老人有些疑慮的詢問這個中文名叫顧非的女人。
顧非朝著長輩看了一眼,恭敬出聲道:“沒事,我可以處理,厲叔叔,你坐著就好。”
說著,顧非偏頭看向了華星彤,冷靜出聲:“女人不等於妻子?doyouknow?何況,所有人應該都知道吧,你對我父親而言,只是sexpartner!這麼尷尬的身份,你也敢來?”
華星彤聽到顧非這樣說,反而冷靜下來了。她低頭從自己小手包裡翻出了一張化驗單:“我懷了顧英豪的孩子!這樣,我還不能算是他的女人嗎?我告訴你,他死了,就憑我肚子裡孩子,他的家產,必須分我一半!”
這個華星彤年紀不大,應只有三十歲的模樣。這樣的話一放出來,四周頓時掀起一陣小波瀾。
顧非垂在兩側的手下意識握緊,表面的冷靜維持的極好:“那還是等你孩子生出來再來找我!”
“今天是我父親的追悼會,我不希望讓其他人打擾了,不是誠心過來的人,全部攆出去!”顧非冷著嗓音吩咐,可以看出來是個十分果敢的女人。
宋言謹坐在顧臨深身側目睹了眼前一切,有些吃驚。她沒想到,顧英豪的生活會這麼亂。從現在表面看起來,顧英豪沒娶妻,只有一個女兒。而現在,所有其他和顧英豪有點關係的人,都在惦記著顧英豪的遺產。
例如,這個叫華星彤的女人,宋言謹無法分辨她肚子裡究竟懷的是不是顧英豪的孩子,但是她一定是不愛顧英豪。愛一個人,不可能在他的追悼會上第一件事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來爭財產。
被喚進來的保安人員,很痛快的架著華星彤,要把她架出去。
華星彤甩開抓住自己手臂的保安,怒氣衝衝的看著顧非,簡直咬牙切齒:“顧非,這個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我的兒子才是顧家真正的繼承人,屬於我們母子的東西,你別想搶走!”
“我等著。”顧非淡淡一笑,提醒出聲:“等生下來後,別忘記帶dna報告過來,不然可是口說無憑。”
說完,顧非給了一個眼神,身邊的人忙會意。不顧華星彤的反抗,將她給架了出去。
華星彤被拖出去的一路,自然少不了罵罵咧咧。等華星彤完全休息後,顧非抱歉的衝眾人鞠了一躬:“讓大家見笑了。”
這一場小鬧劇剛結束,宋言謹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朝著顧臨深瞥過來。顧臨深神色冷漠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上的顏色一點變化都沒有。從他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對這樣的事究竟是何種反應。
華星彤被架出去後,大廳裡又重新恢復了靜謐。在最後一項遺體告別儀式,宋言謹才有機會一睹顧英豪的真容。
有些東西就是很奇怪,照片上和真人明明沒有任何差別。但是看著顧英豪穿戴整齊的遺體,她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親近感,就好像眼前這個老頭只是睡著了,而不是已經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按照著規定,宋言謹將手中的白菊花放到了顧英豪的棺木旁,要客氣的對顧非道一聲:“節哀順變。”
宋言謹走至顧非面前時,顧非麻木了一天的傷感看到宋言謹身後的顧臨深猛的一僵。
“節哀順變。”顧臨深客氣的微垂首,冷漠平靜的吐出四個字,未曾抬眼看顧非。
顧臨深大步離開顧非的視線,顧非愣愣的,後面的人和她說著話,她沒了反應。
看著顧臨深和宋言謹快要走出大廳了,顧非一急,什麼也顧不上,匆匆跑了出去。
大廳裡的客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有目光都看向了匆匆追出大廳的顧非,議論紛紛:“這是怎麼回事?這告別儀式還舉不舉行了?”
顧非不是一個衝動的女人,這一刻不顧眾人的反應衝了出來,她喘著氣盯著顧臨深的背影,喊出聲:“先生,你等一等!”
顧臨深站住腳,宋言謹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