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我和我媽的照片,正上方擺放著楊……楊總的獨照,只是頓時多了幾分感慨。”
他們本是一個家庭,可生活中也和照片一樣,擺放的位置不一樣,因此拉開了大大的距離。
顧臨深喝了一口紅酒,高腳杯裡紅色液體讓燈光折射出好看的紅暈,投射在顧臨深性感的喉結上,他一說話,便讓人的眼睛挪不開。
“他也不容易,如果言責編並不像之前那樣尷尬了,那便認吧,不要讓楊總,也不要讓自己等太久。”顧臨深靜靜的看著宋言謹,他不喜歡看到宋言謹糾結。
宋言謹點頭:“我知道。”
她垂了垂臉,兩隻手搭在桌子上,精緻的笑臉搭在手背上。
顧臨深起身,走進紅酒架後。不一會兒,小客廳裡都是悠揚的音樂。顧臨深朝著宋言謹伸了伸手,輕笑道:“跳支舞?”
宋言謹趴在吧檯上看著顧臨深,拒絕不了這樣的顧臨深,她走過來,將自己的手交了上去。
一支緩慢的曲子,宋言謹將整個人都靠在顧臨深的懷裡,聽著舒緩的音樂,腦子裡雜亂的東西似乎都被清除了,她只知道跟著顧臨深的腳步,一起跳完這支舞。
次日便是and舉辦的活動,一早,宋言謹特意化了點淡妝。顧臨深開車將她送到and,她下車後不忘叮囑顧臨深:“今天and的事顧大少不要忘了。”
“放心,不會。”顧臨深肯定的回答她,讓她安心。
“嗯,那好,那我先進去了。”宋言謹點了點頭,快步朝大廳裡走去。
and門前,直至樓上的辦公室都做了一遍打掃和裝飾,看著便像是搞活動的架勢。但and大廳直通最裡側的大廳卻設了了專門招待今天規定的小型酒會。
宋言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將今天需要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又叫秘書進來囑咐了幾句場地的問題。隨後便匆匆朝著大廳裡的酒會趕去。
劉媽媽在劉思純這兒呆了好多天,一直沒有提回去的時。一早劉思純起來後,劉媽媽坐在客廳裡便一直看著她忙碌。
“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看我啊?”劉思純發現劉媽媽在看自己,將牙刷塞進嘴裡之前,笑問出聲。
劉媽媽慈愛一笑,說道:“媽有事想要跟你說。”
劉思純點了點頭,刷著牙,有些含糊不清的和劉媽媽說話:“好,您說。”
劉媽媽並沒有立即張口,有心等著劉思純刷完牙。
劉思純動作很快的結束了刷牙,洗了臉,坐到劉媽媽的旁邊,認真的看著她,問:“您要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小純,你今年也不小了,什麼時候考慮結婚的事?”劉媽媽的眼睛帶著幾分期待的看著劉思純。
劉思純臉上的笑意因為劉媽媽的問題微微僵硬,出聲道:“怎麼忽然想起說這個?”
劉媽媽垂著臉,一字一句說道:“不是突然想起。之前你和劉封要訂婚的時候,我和你爸就認為你快要結婚,這心裡有期待,看你遲遲沒有結婚,我和你爸都著急。再說,趁我們現在還能動,還能幫你帶帶孩子。”
“好了媽,我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我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劉思純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催婚的一天,頭皮有些發麻,站起身急著要出門:“我上班要遲到了,先去了。”
劉思純慌張出門,一拉開門,劉封手裡拿著一面二十厘米的鏡子站在她的門口。劉思純出來時險些撞上去,看到劉封,劉思純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你做什麼?”
劉封的眼眶通紅,像是熬了幾天的夜。他直接將那面鏡子遞至劉思純的面前,說道:“你看,破鏡也是能重圓。”
劉思純看著劉封手裡那塊沒有一點遐絲,完好無損的鏡子,不由笑了:“你以為你買一面鏡子過來我就會信你?”
“這真的是碎掉的鏡子!”劉封辯解著,臉上沒有一點點說謊的痕跡。
劉思純冷哼一聲,抬手拿過那面鏡子,重新摔在了地上:“這下,你再能拼好,我就信你。”
“……”劉封看著自己拼了好幾天,此刻又碎了一地的鏡子,握了握拳頭:“在你哪兒,我一點值得你信的地方都沒有,是不是?”
“是。”劉思純回答的乾脆利索。
劉封苦笑一聲,連連點頭:“算我賤,自己找罪受!”
他舉了舉自己的手臂,沒有再說話,退回了自己的公寓裡。劉思純朝著那扇看了一眼,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出了門。
顧臨深到達and時,人還不是特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