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宋言謹轉過臉,腳步踩在樹葉上很輕鬆,她低頭看著自己挪動的腳步,很確通道:“信,怎麼會不信?顧先生可是算命大仙,不信誰都可以,唯獨不可以不信顧大仙。”
“我是顧大仙,你是什麼?”這個世上,也只有宋言謹敢說他是算命的,也只有宋言謹說他是算命的,他還會笑。
宋言謹雙手合十放在胸口,閉眼很是虔誠的告訴顧臨深:“我是仙姑。”
“哈哈……”
因為宋言謹格外認真的模樣讓顧臨深笑出了聲,眼睛裡滿滿都是疼惜,壓在她肩頭的手摸了摸她的頭:“仙姑一般可都不是美女。”
“誰說的?小龍女不也是仙姑?多清麗脫俗,不美嗎?”宋言謹很快就為自己找出了依據。
顧臨深挑眉,反駁了她的話:“是嗎?”
宋言謹抬高下巴,一副小小傲嬌的模樣。
“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嫁給了算命大仙的小仙姑。”顧臨深的兩隻指甲夾住了宋言謹的鼻子,暗暗磨牙出聲。
宋言謹呼痛,開啟他的手,爭辯著:“總比顧大仙強。”
“宋小仙姑,還沒搞明白情況?”顧臨深下唇微突出的撇了撇嘴,讓他嚴肅的面孔多了幾分帥氣。
“不管,總之比顧大仙強。”宋言謹在和顧臨深爭辯中,簡直將無理取鬧發揮到了極大限度。
兩人嬉鬧的磨著牙,從商場出來,穿過十字路口回家,路途實在太短,回到家,話題還在繼續。
這個點,阿源已經還在小書房寫作業。家裡顯的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但剛發出推門聲,貓貓從角落裡竄了出來,搖晃著一身肥肉蹭著宋言謹,和她表示親熱。
“餓了嗎?”宋言謹自然的摸了摸它的毛髮,牽引著它去了狗糧櫃,踮起腳尖從裡面摸出狗糧倒了一些給它。
貓貓安靜的低著頭吃它的狗糧,不時還要抬頭看一看宋言謹。
宋言謹彎腰撫摸著貓貓的頭,感嘆出聲:“還真是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大貓咪。”
顧臨深將宋言謹放回來的東西分類放好,脫掉外套徑直朝樓梯走去:“我上樓看看小不悔。”
“真的一刻都忘不了自己的女兒。”宋言謹撇了撇嘴,繼續低頭看著貓貓吃飯,但因為‘小不悔’的名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抬頭問:“恰恰的百日宴,需要邀請韓久嗎?”
“不用。”顧臨深回答的很乾脆。
“確定不用?畢竟是恰恰的乾爹。”宋言謹不由提醒顧臨深這個世上。
顧臨深停住腳,站在樓梯回頭看她,思索了片刻說道:“請他。”
他說的是實在是勉為其難,但如果他不請韓久,情理上的確有些過不去。
宋言謹看著顧臨深臉色微變的模樣,心裡竊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今晚就寫上他的邀請函。”
看到顧臨深轉身要上樓了,宋言謹點了點貓貓的腦袋,小聲道:“你爹地呀,心裡明明不舒服的很,還硬要請人家過來。”
“誰的爹地?”忽然,顧臨深發出一句疑問。
宋言謹一回頭看到他站在原位置沒走,翻了翻眼問:“你不是要上去?”
“不要轉移話題,剛剛說我是誰的爹地?”顧臨完全轉過了身,在樓梯處站著,完全盛氣凌人的氣勢看著宋言謹。
“貓貓的爹地,怎麼了?”宋言謹仰頭,知道顧臨深介意也沒有改變口風。
顧臨深點了點頭,臉頰的笑意有些壞:“顧太太自己說的話,可不要收回。”
宋言謹轉過臉繼續逗弄著貓貓,她才不會反悔。說都說了,又什麼好收回?
這會兒,宋言謹還肯定而又囂張著。
晚上吃完晚飯,宋言謹先送阿源回房間睡覺。
阿源抱著宋言謹的脖子不撒手,撒嬌道:“媽咪,你今天陪阿源睡好不好?”
“我們不是說好,只那一次,怎麼又耍賴?”宋言謹把阿源放到了床上,拉下他的小手嚴肅道。
剛把阿源放下來,他立即又像樹袋熊一樣粘了過來:“才不是,之前說的是在你和爹地的房間只睡一晚。今晚媽咪陪我睡才不是違規。”
宋言謹摸了摸阿源的腦袋,替他把身上的小外套脫下來:“不行,之前說好的,必須按照之前的來辦。”
“媽咪……”阿源搖晃著宋言謹的手臂,幾度不願意接受宋言謹的話。
宋言謹伸出手指朝著阿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