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臨深真的被她傷到了。
“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式吧。”宋言謹的嗓音發顫著,低垂著一張臉不願抬起。
緩了好久情緒,她才看著他繼續說道:“走吧,你回去吧,我想靜一靜。”
顧臨深的眼睛放在她的身上沒有挪開,他的痛,從來都不是用眼淚表示。他的大手已經向她伸了出來:“別鬧了,回家吧。”
“顧臨深!”宋言謹嘴唇發顫,搖著頭後退:“你究竟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不喜歡現在的生活!”
“所以呢?”這個時候,他還能淡定的看著她。
“我問你,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人,甚至開始厭煩他,你能和他一起再生活下去嗎?”宋言謹抖動著嘴唇,眼睛哭的像兩隻核桃,她讓自己出口的話顯的很殘忍:“我對你就是如此。”
顧臨深的面部線條都已僵硬,她對他竟然是厭惡?他向她伸出的手,頓時有些可笑。
他還以為,從他18歲以後就再也沒有事情能傷到他。他沒想到,別人千言萬語的辱罵,抵不過她一句決絕來的更有殺傷力。他更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痛苦的眼淚會讓他心疼的顧不得她究竟說什麼傷害自己的話。
他不說話,宋言謹也沒有再說話,空氣寂靜的有些恐怖,似乎處處溢滿了痛楚,不動聲色,不留血跡,卻傷的頗有些肝腸寸斷。
好久,他快步向她走去,拉著她就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你做什麼,你放手!”宋言謹掙扎著想要逃脫,他的手卻死死的抓著她,男人和女人的力量還是有懸殊,她抵抗不過他。
宋言謹死死的站在原地,顧臨深擁著她,她還在做著掙扎。
“要離婚,你也得離開這兒!”顧臨深看著她,厲聲說道。
宋言謹整個一僵,怔怔的看著他。
上了車,顧臨深關上了車門。一路一言不發開著車,宋言謹今天出來就做好決定不回盛墅了,顧臨深將車子開到了大學城附近的公寓。
宋言謹沒有立即下車,也沒有看他:“謝謝你……”
顧臨深嘴角微勾,有些譏諷:“謝我什麼?謝我放過你?”
“……”宋言謹咬了咬嘴唇沒有吱聲。
她拉開車門準備下車,顧臨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