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了,劉思純想等著莫開先出去再出去,但莫開遲遲未動,她抬頭看了莫開一眼,剛要邁出腳,莫開開口說了一句:“原來劉秘書的耐心也不過如此。”
看著莫開徑直出了電梯,劉思純的眼睛睜得有點大。她對莫開的話半知半解,但卻對自己的內心很瞭解,莫開的話成功讓她有些難過。
沒有女人會願意讓自己喜歡的男人輕視,而劉思純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被輕視了。
出了豐臨大廳,劉封不耐煩的下車:“不是說很快,怎麼這麼遲?”
劉思純站在原位沒有動,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封抬手拍了拍她的腦門,睜眼看著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劉思純。
讓他這麼猛的一拍,劉思純怎麼也不能忽視他了,抬手捂住自己的腦門,眼睛盛滿怒火看著他:“你就這麼點耐心?”
她把莫開的原話變動了一下送給了劉封,但劉封的反應卻和她的反應完全相反。他將劉思純從下到上打量了一遍,隨後一記暴慄印在了劉思純的腦門:“敢這麼和我說話。”
劉思純的額頭很快浮現兩個紅紅的印記,她抬手摸了摸,委屈的都快要掉眼淚:“是你提議試一試,我對男朋友就是這麼說話!”
劉封張了張嘴,被劉思純堵的無話可說。眼看著眼前某個丫頭已經要哭了,劉封忙偏了偏自己不自然的臉色說道:“行行行,你愛用什麼語氣說話都行,就用這種語氣說!”
劉思純這才覺得心裡略微舒服一下,吸了吸鼻子,坐到了車上。
劉封咬了咬牙開啟車門也坐了進來,他嚴重覺得自己給自己找了氣來受。這劉思純完全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不熟悉時,她還有可欣賞的地方,熟悉後,劉封怎麼看劉思純都像是個潑婦。
自從劉封和劉思純在一起後,兩個人間完全沒有其他情侶的影子,不要說吻,就連牽手都沒有過。但是劉封每晚都會去接劉思純,外加在劉思純的小家吃晚飯。在劉思純家吃飯這段時間,劉封可以發誓,他們真的什麼事也沒有。
“這個週末空出來,我有事,你陪我去。”劉封吃著飯,猛的想起顧默嫻生日宴邀請函的事。
劉思純數著碗裡的米粒,心不在焉的,完全沒心情去問劉封什麼事,只是應著:“哦,我知道了。”
可真的星期天過去時,劉思純傻眼了。
站在酒店外的劉思純手挎在劉封臂彎裡,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你怎麼沒告訴我是來我們boss母親的生日宴?”
“我告訴過你,是你自己不關心。”劉封對劉思純的腦子無語了,前幾天不是剛和她說過,她自己應著,現在還反過來怪別人。
劉思純嘟囔了一聲,已經跟著劉封走進了大廳。
宋言謹今天穿了一件嫩青色的禮服,正站在顧臨深身側接待客人。
“伯母呢,來了沒?”劉封走至顧臨深身側,完全忘記劉思純是顧臨深秘書的事,坦然自若的和顧臨深打招呼。
宋言謹看到劉封身側的劉思純,眼神猛的驚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劉思純會和劉封認識,更準確的說,沒想到劉思純會和劉封熟到可以一起出現在同一個宴會上。
劉思純看著宋言謹的目光也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劉封並沒有多說什麼,打完招呼便朝領著劉思純朝裡走。
宋言謹站在那兒沒有一會兒,顧默嫻走了過來,拉著宋言謹的手說道:“言謹,你跟著媽過來一趟。”
顧臨深衝宋言謹點了點頭,宋言謹這才跟著顧默嫻朝酒店休息室走去。
顧默嫻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個錦盒遞到宋言謹面前,解釋著:“早上你和臨深過來的太急了,沒來得及給你。”
“這是……”宋言謹在顧默嫻的目光中開啟了盒子,看到裡面的項鍊,宋言謹的眼睛有些閃爍,她不知道顧默嫻給自己這條項鍊是什麼意思。
錦盒裡的項鍊閃耀著異樣的光亮,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是媽給你的。”顧默嫻接過宋言謹的話說著,眼睛看著宋言謹空蕩蕩的脖頸:“正好配你這套衣服。”
宋言謹搖了搖頭,將盒子重新遞到了顧默嫻的面前:“不行,媽,這太貴重了。”
顧默嫻沒有抬手接那個盒子,堅持給宋言謹:“這是你該拿的,就當是媽送你的禮物。這項鍊適合你們年輕人,留我那兒也是放在盒子裡浪費,還是你拿著。”
顧默嫻的態度十分堅決,宋言謹咬了咬唇,猶豫再三還是拿著了:“謝謝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