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都是客氣,卻帶著疑慮。
只是‘你是’兩個字,卻讓嚴竟猛的一僵,那疑慮的語氣像是一把銳利無比的尖刀,狠狠的捅在了他的心口,痛的他的大腦有些短路,再也張口說不了任何話。
那邊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宋言謹對那男人低語說了什麼,又衝手機問道:“喂?你找誰?”
嚴竟再也聽不下去了,指尖發顫的按掉了掛機鍵。
他知道,宋言謹從來沒有存他的號碼。總是能熟練的報出那一串數字,但現在的她卻問他是誰。怕是,那個熟悉而又的陌生的電手機號早如他這個人一般,都從她的心裡踢了出來。
嚴竟苦笑,苦澀從嘴角蔓延至心口。過去,她對他笑顏如花的模樣穩穩的定格在腦海裡,怎麼也趕不走。
“宋言謹。”嚴竟猛的倒在了床上,大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張口的話有些含糊不清:“我好像愛上你……”
他的愛,他承認的愛,會不會有點太遲了?
宋言謹看著被掛掉的手機有些莫名,沒來得及仔細去想那串數字。顧臨深已經將幾個資料夾送到了她的面前:“這些認真看看,明天的報告應該沒問題。”
“謝謝顧大少。”宋言謹接過顧臨深手裡的東西,注意力徹底被轉移了。
自從上次顧臨深幫她準備負責現場的資料以後,她就‘努力不懈’的從顧大少這兒取經。顧臨深倒是毫不吝嗇,將她需要的東西通遍整理過給她。宋言謹每次都省掉好多看資料的時間。
顧臨深扯了扯嘴角,很是坦誠的接下了她的感謝:“口頭感謝不足,我比較喜歡實際一些的感謝。”
“例如呢?”宋言謹略微偏頭看他,還沒等他回答又補充了一句:“我上次給你買了睡衣,那個算不算是謝禮?”
她的說辭讓顧臨深有些失笑:“看來我得把睡衣的謝禮償還回去。”
“嗯?”宋言謹不明的發出疑慮的聲音。
不把這種物質的謝禮的償還回去,他如何討取‘更物質’的感謝?
顧臨深自己心知肚明,卻不說透,轉移話題:“明天要去考駕照,要不要再練一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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