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醉一次。”
那次的事,宋言謹大多是不記得的。她能記住的,只是大學城的房子:“那天我從盛墅出來,可凍壞了,沒辦法只能回大學城公寓那兒找衣服穿。”
其實,她那天除了難受,更多的是恐慌。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顧臨深。所以那晚和韓久出去時,她真想喝醉,這樣就不用去顧忌所有感受。
那時候的感覺,宋言謹不願多想,抬頭看他,轉移話題:“其實我一直都挺想回過去大學看看的,但那天實在沒心情。”
“那今天心情如何?”他撫摸著她無名指上的婚戒柔聲問。
宋言謹點頭:“還不錯。”
能好好出來玩,她心情又怎麼會差?
顧臨深頷首,抓著她的手朝回走:“那去學校看看。”
宋言謹跟著他腳步,以為他在開玩笑:“現在怎麼過去?大家還沒散。”
顧臨深沒回答,拉著回了小院子的臨時停車場,取了車鑰匙,利索發車。
“不和他們說一聲嗎?”宋言謹朝著車外看了一眼,終於知道他是說真的。
顧臨深開了車,淡淡一笑:“我想,他們今晚估計走不了了。”
“為什麼?”宋言謹一愣,疑慮的看著顧臨深。
車子已經開出了許遠,顧臨深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不知道是誰所有車鑰匙都丟在我的車上。”
沒有車鑰匙,他們怎麼開車回去?
“那把車鑰匙送回去吧。”宋言謹看得有些心驚,忍不住說道。
“沒關係,明天他們都不用上班。”
他說罷,宋言謹隱隱看出顧臨深有些故意而為之的意思,至於原因,她想,可能是因為劉思純和莫開。
只是可憐了其他幾個,也得在那兒留一天。
宋言謹的大學貼近市區,開車從城郊回來用了不少時間,到了學校門口,天已經黑透了。
她從畢業以後從來沒有回來過,一進校園卻依舊覺得熟悉。
“怎麼樣,還認得嗎?”顧臨深攬著宋言謹的肩頭朝裡走。
宋言謹頷首,晚上還是有些涼,鼻尖有些發紅:“當然了,我不過從這兒畢業幾年而已。”
短短几年,卻也足夠改變許多事。
當初,這所大學,嚴竟對她來說就是全部。本應該一進來就滿是疼痛,但疼痛早已讓幸福磨平了,身邊不過是換了個人,但卻一切都不一樣。
“言責編,你是在炫耀你的年輕嗎?”顧臨深聽著她的強調忍不住笑出聲。
宋言謹心情很好,反問了一句:“難道我不年輕嗎?比起顧大少,我還算年輕的。”
顧臨深一挑眉,有些酸:“你在說我老?”
“沒有啊。”宋言謹輕眨眼睛,伸出了三根手指:“只是顧大少應該有這個數字了吧?”
“看來言責編對自己老公的年齡記得還是清楚的。”顧臨深到時不酸了,一把抓住了某人:“大幾歲而已。”
宋言謹躲不開:“我記不住顧大少的名字,年齡還是記得的。”
一想起之前將他的名字記錯,宋言謹自己反而忍不住笑意了。
兩人在大學裡轉了一圈,牽手回了小公寓。
顧臨深對上次宋言謹喝醉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宋言謹細問了那天的事,顧臨深便把那天的經過都告訴了她。宋言謹聽罷,臉色火辣辣的,有些不敢相信:“那些話真的是我說的?”
顧臨深‘嗯’了一聲,說道:“我還看到你公寓裡的照片。”
“那些都是之前掛上的。”宋言謹略窘迫。
顧臨深說的好像一點都不介意一樣:“我知道,所以我都幫你取了下來。”
兩人說著,進了小公寓。宋言謹果然發現這小公寓裡什麼照片都沒有了。
今天兩人都有些疲憊,不打算回盛墅,打算在這小公寓將就一晚。
這裡的床很小,兩人都躺在上面就顯的格外小,只能湊在一起。顧臨深倒是很享受這種軟玉在懷的感覺,抱著宋言謹,難免不想其他的。
“對了,忘記說了,我前幾天在公司離看到楊總了。”感覺顧臨深的不老實,宋言謹忽然說道。
顧臨深只是應了一聲,順手關了出燈,一點也不吃驚。大手扶著她的腰身,薄唇印在她的紅唇上輾轉反側。
他的手解開她的衣服,繼續著他腦子裡所想的。
宋言謹暗自奇怪,顧臨深為什麼一點都不吃驚楊總來豐市呢?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