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好我早早撐出火鐘罩。還有什麼手段趕緊用,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都沒用。今天你必須死。”
說著青年屈指一彈,一名紅sè符籙飛了出來,符籙剛一飛出呼的一聲變成一個巨型火球。屋頂上,張駿見狀腳一跺,身子直接漏了進去;火球掀飛屋頂飛掠過去。
青年修士見狀,手中又是一個紅sè符籙飛出,巨型火球砸下,直接把房屋擊成碎末,變成一片火海。火海中一個身影一躍而出,張駿又躍向另一個屋頂。青年御劍追在後面,手指一彈又是一個符籙飛出,一個房屋又被火球擊成碎末。張駿的速度遠比火球的速度快,所以兩人就這樣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御劍在後面追。永城城中,一處處房屋被火球擊毀,狼煙滾滾。很快青年也發現這個問題,火球根本奈何不了張駿。
青年御劍停到街上,這時他搖手一指,原本腳下那把劍飛到他面前,此劍比剛才那把飛劍寬大厚實很多,並且表面深刻銘文,這是他的本命飛劍,上次張駿在收刮他的時候本命飛劍已經被收進體內,飛劍在青年修士的催動下突然嗡嗡作響,劍身不斷震顫,最後在劍身外形成一股青濛濛的劍氣。
青年盯著屋頂上的張駿,遙遙一指點出,頓時此劍一個嗡鳴如利箭一般朝張駿刺去。張駿飛掠下屋頂,飛劍刺破屋頂緊跟而上,張駿身形詭異地繞過幾道石牆,但此劍勢如破竹,直接穿透一面面石牆,朝張駿背脊刺去。
張駿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如煙一般飄忽不定。由於飛劍轉動方向需要短暫的停頓,所以這樣以來飛劍並沒有追上他。但張駿也沒法拉開彼此的距離,兩人稍一分開一段距離,飛劍便直線爆shè跟上。
青年沒想到張駿如此難纏,在自己使出真正手段後依然沒有秒殺他,不過最後他冷冷一笑道:“我看你能支撐多長時間。”
這時張駿突然一個轉身越過一面石牆,直接朝青年修士衝了過去。青年修士看見張駿朝他衝了過來反而一笑:“好,好不自量力。”
張駿一抬手,袖中又是輕飄飛出幾把飛刀,砰砰幾聲悶響,飛刀無一例外在撞到青年面前的那層淡紅sè的光幕時融成鐵水。這時張駿已經衝到了青年面前,他做個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只見張駿一彎腰,袖中的軟劍猛地朝地面刺去。
呲的一聲悶響,刀入肉的聲音。
張駿的背脊處插著那把飛劍,血咕咕地往外流。但隨即啪的一聲飛劍跌落了。
張駿右手按著青石地面喘息著,仰頭,青年修士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的頭頂有一個血洞,噴泉一樣往外冒著紅sè的血水,那柄軟劍穿透地面從他的腳底板刺入,穿透五臟六腑最後刺破頭顱。
張駿看著他,道:“離開了天空,你的防禦就有漏洞了。穿不透你的火鐘罩,我卻能穿透你腳下的石板。”
青年修士重重的倒了下去。
此刻的永城極度的安靜,如一座空城。
正如蘄水城的人喜歡看熱鬧一樣,永城的人遇到事情的第一反應是跑回家,鎖上大門,鑽進被窩,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此刻的永城,街面上只看到兩個人,一個活人,一個死人,並且:張駿正在青年修士身上收颳著。
與此同時。
永城外,一個百十來人的馬匪隊伍嗚呼叫著朝永城方向衝了過去。但當衝到城門前的時候,馬匪突然停了下來。
帶頭大哥雷虎手持鐵斧,看著永城裡面冒著火光長煙,道:“我靠,裡面怎麼有火。”
旁邊二當家道:“大哥,巫女說今天是我們打劫的吉rì。”
三當家略一思考道:“大哥,這莫非叫做趁火打劫。”
大當家雷虎一聽,頓時茅塞頓開,朝身後的兄弟們吼道:“兄弟們,衝啊,趁火打劫。”
馬賊又叫囂著往永城衝。
永城有一個膽大的人叫馬三。
此刻,馬三正趴在窗戶旁聽著外面的動靜。外面除了呼呼的火聲似乎沒有什麼聲音了。於是,馬三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決定,他用手指輕輕的頂開窗戶,隔著縫隙他朝外看去,只見街道的遠處,一個百十人的隊伍正向城中駛來。馬三當時就嚇尿了,尖著嗓子叫了一聲:“馬賊來了。”就直接蒙起頭鑽進被窩。
馬三住在二樓,所以當馬三看到馬賊的時候張駿依然在專心收刮他的戰利品。
張駿聽到聲音,慢慢站了起來,看向遠方空曠的街道。果然,有一隊人馬正在慢慢地靠近。
隔著百十米的距離馬賊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