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寧殺錯不放過的道理,自然理解魔君的做法。
女童不理會拼命掙扎的小鹿,咕嚕咕嚕地大口吸血。不多時,卻見小鹿痙攣一陣,才緩緩死去,而女童那平平的小腹已經高高鼓起。
喝飽鮮血,女童當即拋下死鹿,不理會旁邊的張楓。自顧自地盤膝而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又練起那‘八荒**唯我獨尊功’。
卻見白氣綿綿地從她鼻中吐出來,白氣在她腦袋周圍繚繞不散,漸漸愈來愈濃,成為一團白霧,將她面目都遮沒了,跟著只聽得她全身骨節格格作響,猶如爆豆般不絕於耳。
過了良久,爆豆聲漸漸平息,跟著她周圍那團白霧逐漸被女童吸入鼻孔之中。
“你帶我來這有何時?”女童站起身,與對面的魔君對視,神色平淡地說道。她的聲音非常的蒼老,配合她此時細皮嫩肉的小女童模樣,說不出的怪異。
“你說呢?”張楓頗有些玩味地看著她。
“哼!中了我的‘生死符’還這麼囂張,你想不想要解藥?”女童大怒。
“如果是之前你武功未散,我自然要放下身段忍氣吞聲。不過如今你武功散去,你認為單憑‘生死符’就能威脅的了我嗎?”張楓說道。不說他沒有中‘生死符’,就算中了,他也會逼迫她交出解法,而不是老實地聽她的話,希望他大發慈悲賜下解藥。
“哼!”童姥冷哼一聲,她這麼說無非是想要再試一試,雖然失敗,可卻沒有失望,畢竟是在意料之中的。
童姥自然知道現在的局勢。沒有一身讓人懾服的實力,單憑‘生死符’怎麼可能讓人乖乖聽話?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有相應的實力,肯定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童姥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一下,對張楓微微一笑,彷彿對於自己的處境絲毫不擔憂。
“說來聽聽。”張楓饒有興致地說道。
“最近有一個仇家要來殺我,只要你護我安全,等我擺脫危機,我替你解除‘生死符’如何?”童姥說道。魔君武功高強,有他護衛,抵擋李秋水也多了把握。
“你這臭女人,想得到美!”張楓冷笑一聲。兩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誰都不相信誰。況且張楓把她擒住,根本不是為了‘生死符’的解法,任她說一千,道一萬,也改變不了什麼。
童姥眼露兇光,敢對她出言不遜的人都被她折磨之死了。不過如今情況,她只好忍氣吞聲。
“既然你不答應,那這樣吧。你身上中了我九道‘生死符’,每過十天,我替你解除一道‘生死符’如何?”童姥對魔君笑道,此時她眼睛眯起猶如一隻狡猾的小狐狸。不過她顯然沒有料料到此魔君非彼魔君,他根本不受‘生死符’的制約。
‘哼,該死的傢伙,等姥姥神功大成,不懼那賤人,再和你算賬。’童姥心中暗道。
“呵呵!”張楓呵呵一笑,右手探到她的身後,抓著她的後領,把童姥嬌小的身軀提起,而後轉身返回。
“你到底同不同意?給個準話?天底下除了姥姥我,誰都無法解除‘生死符’。”童姥叫道。
當張楓兩人回到聚集地,段譽見到女童安然無恙,頓時鬆了口氣。
第二日,大家早早地起來,稍微整頓一番於是往靈鷲宮走去。如此疾行今日,終於在烏老大帶領下,來到天山。
“神君,此峰就是飄渺峰。”烏老大指著前方雲霧中的一個山峰,對張楓說道。
張楓目光望去,卻見這山峰雲封霧鎖,遠遠望去,若有若無,深得飄渺之意。
“殺!”張楓右手一指山峰,冷酷地吐出一個字。隨著張楓的號令下,周圍喊殺聲如沸,殺氣仿若刺破霄漢,頭頂上的雲團緩緩地散去。
望著那些洞主,島主在峰口與一群守山女子廝殺在一起,張楓微微一笑。
天山童姥被烏老大劫走,靈鷲宮中九天九部只留鈞天部在上山防守,其餘之人則下山尋找,在此之前鈞天部的人根本沒有得到大家攻擊的訊息。
以有心算無心,峰下的守護的女子瞬間被如狼似虎的人群攻破,哪怕她們佔據地理優勢,也是徒增奈何。
午時已到,張楓帶著童姥出去出去喝血。
“混蛋小子,你給我住手!”童姥親眼見到自己的手下被擊殺,心急如焚。天山童姥脾氣古怪,對下面的人沒有好顏色,可卻不代表她不在乎她們。
“階下囚而已。”張楓淡淡地說道,見到童姥已經完功,她不再理會童姥的謾罵,抓著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