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過。到了十二月,可能是一中期末考將近,袁戍的軍爺號一直離線,現在一月份,按理說應該開始放寒假,袁戍的號名字依然是灰的。
大炮一度以為袁戍a了,還和沈丹霏惋惜來著:當年第一次合區陣營戰的幾大巨頭,本來只剩下你和袁戍了,沒想到一個失勢,一個a掉。
彼時,沈丹霏翻白眼,“還巨頭,吃飽了撐的每天沉迷遊戲的傻逼而已。”
對於她罵人把自己也罵進去的行為,大炮表示喜聞樂見,把注意力轉移到了a掉的袁戍身上,想問他怎麼那麼突然。她還沒問,沈丹霏的弟弟來了劍三,需要她帶,之後各種開荒衝分的破事煩人,久而久之,她和沈丹霏都忘了袁戍這個人了。
現今袁戍再度和自己聯絡上了,大炮混跡貼吧許久,早已養成了八卦的習慣,多問一句,“你怎麼突然a了?”
袁戍回得很快,“我答應一個人要a的。”
如此重要的承諾,大炮當然往旖旎方向聯想,“女朋友?”
“不是。”袁戍片刻後又多說一句,“你永遠想不到是誰。”
他這麼一說,大炮好奇心更甚,死命追問究竟是誰,可惜袁戍永遠只說無可奉告。
納悶中,大炮聽見門鈴響,立刻丟了手機開開心心地撲去迎接,“霏……哎?怎麼是你。”
“我姐有事,讓你來接你。”弟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