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天差地別,童睿有些不放心的問:“老闆,昨晚······。”
她話還沒問完,就被蘇南風打斷,說:“月有陰晴圓缺,不過一大早起來,就看到圓圓的太陽掛在天空跟我招手,告訴我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想想也就沒必要帶著昨日的憂愁,浪費今天的明媚,是不是童睿?”
童睿腳下一頓,點頭說:“是啊,今天是個好天氣啊。”她說完就不自覺的哼起了那首她的專屬歌曲:“咱們老百姓呀;今兒個要高興,咱們老百姓呀;今兒個要高興咱們那個老百姓;今兒個要高興······。”她的歌聲穿過樹梢,嚇得鳥兒紛紛展翅高飛。
蘇南風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著她,讓他怎麼還能不高興呢?
大巴車回到市區已經是下午兩點,昨晚張航被蘇南風呵斥了,吃完飯就拿上他的車鑰匙把車開走了,所以今天蘇南風是跟大家一起乘大巴車回來的。到市區的時候蘇南風讓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說是以後的工作擔子重了,大家要養足精神。
童睿沒跟姍姍她們結伴回家,而是乘地鐵去了吳女士的私房菜館。
半下午菜館的廚師服務員都在休息,童睿去的時候,問了一下前臺吳女士在不在,前臺告訴她,吳女士出去見客戶去了,她自己拿了備用了鑰匙去了吳女士的休息室,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感覺房間裡面進了人,有些走路的聲響,童睿十分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吳女士正笑盈盈的看著她。
吳霞見童睿睜開眼睛望著自己,又不說話,神情悶悶不樂的,她問:“今天怎麼想著來我這裡?”
“媽。”童睿起身立馬撲到吳霞的懷裡,糯糯的叫了一聲,怎麼聽語氣裡面都含著滿滿的委屈。
“怎麼啦?我的乖乖。”別看平時吳霞不是愛損自己女兒就是愛捉弄她,可是一見她跟平時有一點點不一樣就特別緊張,就像現在,平時的童睿總是沒大沒小的叫她吳女士,只有受委屈了的時候才會這樣。這是她小時候攢下來的習慣,小時候她只有在爺爺那裡受了氣,回來才會抱著她叫媽媽。
不過她不是出去玩兒了嗎?她平時人緣還不錯,怎麼玩一天回來,就變了個樣子,吳霞摟著她,問:“乖乖,告訴媽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他們家裡平時不鬧的時候叫童睿一般都會叫乖乖或者寶兒,長大後的童睿抗議了好幾次,不過這個暱稱已經根深蒂固,他們是改不了了,後來也就由著他們這樣叫她了。
童睿不願意抬頭緊緊靠在吳霞懷裡,悶聲悶氣的說:“沒有人欺負我。”說完緊緊的抱著吳霞的腰。
“那為什麼不高興?”吳霞可是很瞭解自己的女兒,若說她沒事,她可不相信。
“媽,要是看到你喜歡的人被欺負,你會怎麼辦?”童睿問,想來想去她還是抵不住問了。
“怎麼突然這樣問?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吳霞感覺敏銳,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嗅出一絲異樣。
“沒有,我就問問,你快告訴我嘛。”童睿賴在吳霞懷裡撒嬌,還是不願意抬起頭。
“要看看那個人是我的誰了。”吳霞說。
“要是我和童教授被人欺負呢?”
吳霞笑了,說:“誰敢欺負你們啊?被我知道了,我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他。”
童睿一聽噗一聲就笑出來了,童睿想起了高中的時候,有一次她來這裡吃飯,然後下樓的時候遇上一個喝醉了的醉鬼,看到童睿硬要拉著童睿讓她陪酒。吳霞聽到了從後廚拿出一個拖把從裡面殺氣騰騰的跑出去,把那男人打得鼻青臉腫。說:“今天我就算這店不開了,也要打死你,讓你敢欺負我寶兒。”
所以童睿還蠻同情童教授的,她們母女兩個都被他去警察局接過。
童睿突然抬起頭,說:“總公司那邊有個討厭鬼,昨晚灌我們部門一個女孩子的酒,她不喝,他還說些難聽的話,而且還欺負幫她解圍的人。”
“誰啊?沒灌你吧?”吳霞眉毛立馬就豎立起來,一副護犢情深的樣子。
“就是總公司那邊的一個部長,我平時跟他交集不多,他才不敢灌我的。”童睿沒承認,不想讓母親擔心。
“你是不是喜歡給你解圍那個人啊。”吳霞問。
童睿搖搖頭有點點頭。
“你這孩子能不能給個準信兒?”吳霞著急的問。
“沒有,我就是覺得他那個人太討厭,有點擔心替女孩子解圍的那個人。”
吳霞說:“這個人以後見著他還真就得繞著他走,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