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摸你嗎?」冰涼的手指從我的小腹一路下滑至恥毛處,繞著我的硬挺打轉,讓我難耐地扭動著腰。
「想……」我誠實的說出自己的渴望,希望他能快點讓我釋放。
「想要就求我,求我摸你。」性感的磁性嗓音誘導著,他伸舌舔舐著我的耳垂,讓我敏感地輕顫不已。
「我求你……摸我……」被慾火燒昏頭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下一刻火熱的分身便被人握住,粗魯地套弄起來,冰涼的手指搓揉著熱燙的柱身,擠壓下面的囊袋,讓我喘息地叫出聲。
「啊……唔……」嘴巴突然被人捂住,我不解地看向他。
「你不怕被永慶聽到嗎?小聲一點。」接著他將手伸進我的嘴裡,逗弄著我的舌頭,抑止不住的呻吟聲變得破碎,我扭動著身體承受他帶來的快感,最後在他用力一個套弄下,忍不住射在他手裡。
「呼……」
「射真多,你很久沒有碰自己了嗎?」他伸舌輕舔沾染在手上的白濁,笑著解開我手腳上的困綁。
此刻我全身綿軟無力,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聽到他的問話,只感覺被他抱回到床上,他脫光了衣服後重新壓到我身上。
「你想做什麼?」直到這時我才回過神,警戒地看著他。
「很明顯不是嗎?」他笑著用粗壯的硬挺頂了頂我的大腿。
「我才不要,就跟你說了我要讀書……」有些底氣不足地推拒,被他輕鬆地制服。
「那可不行,你不能拒絕我的。」他正色地向我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打賭輸了啊。」他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臉,接著俯下身開始親吻我的頸項。
「嗯……你……我哪時候輸了?」剛釋放完,身體還很敏感,只是這樣簡單的親吻就讓我渾身發熱。
「就在剛才,你求我碰你了不是嗎?」看著他燦亮的眼睛,還有那足可比撒旦的笑容,我突然感到一陣害怕。
我這輩子,是不是都贏不過他?
「不要……你……啊……」
「噓,叫小聲一點,忍不住的話我肩膀讓你咬,那也是種情趣。」
「你這個變態……嗯啊……」
我就這樣被他狠狠的吃了又吃,吃完再吃,反覆一直吃,直到隔天中午我被太陽叫醒,才知道他居然從晚上八點,一路做到凌晨才停止。
才剛醒來,就感覺身上有一隻魔夷到處遊移,氣得我一拳揮過去。「你幹嘛?」
他利落地躲過,笑著說:「你自己說的,打賭輸了,我可以隨便碰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