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便不擔心她會做什麼不好的事。
可是今天他們居然一個不漏地全都在家裡,而且每一個都和我打過招呼,以前除非有事要叫我做或有求於我,不然他們通常不會開口和我說話,據他們的說法是,只要一讓我開口,我就停不下來了,絕對會訓他們到天荒地老。
沒辦法,誰讓爸媽和敏燻都一個樣,儘管獨立自處,但日常生活卻讓人擔憂,不會做菜、不會洗衣服、不會修理水電、不會正常小女孩玩娃娃,而是一直研究股票市場,這樣三個人叫我怎麼不擔心呢?
以前還有表姊會幫忙煮飯,但她考上大學後就搬走了,最近兩個星期,幾乎都是吃外食,一直到三天前我試著自己下廚,意外發現我還滿有天份的,才又改回吃家常菜。
想到他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都像弟弟一樣關心我,心底便感覺一陣溫暖。
脫下衣服,我走向水龍頭要衝溼身體,下意識地看向牆上足有半人高的鏡子,發現身上多了一堆青紫色的小點,從鎖骨下往沿伸,幾乎佈滿整個身體,尤其在下腹處最密集,恥毛旁和大腿內側幾乎看不出原來面板的顏色。
我猛地撇開頭,不想再看那寫滿情慾痕跡的身體,那代表著我是如何哭求男人侵犯我,主動糾纏著他,淫蕩下流的像只發情的母狗。
雙臂緊緊環抱住自己,我咬著牙忍住屈辱的怒吼,眸底水光閃爍,那是憤恨的淚水。
不!我絕不會哭!
昨夜如同男人希冀地哭了整晚,我不會再做這種沒尊嚴的事。
我絕不會如他的願!
狠狠刷洗著身體,只想把身上那些礙眼的吻痕給洗掉,卻反倒是讓其它沒受到侵襲的面板泛紅,更彰顯了吻痕的存在。
我想要你 21
一直到全身都隱隱發疼我才停止刷洗,手上拿著的是用來磨去厚繭的刷子,上頭有些紅色,我才發現身上被擦破了好幾處皮,正微微滲血。
連忙用水沖掉身上的血珠,不能讓弟弟發現我這副模樣,幸好睡衣是長袖的,可以完美遮掩。
「哥,過來這邊坐。」永慶拿著吹風機站在椅旁,對我招手道。
我聽話地過去坐下,享受永慶柔嫩的小手撥動我微帶水珠的溼發,輕柔的熱風吹去那冰冷的溼意。
「好了,哥你快點睡,不要調鬧鐘喔,睡到自然醒,知道嗎?」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