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到閨女的話,段志濤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抱起閨女連哄帶親:“不哭不哭,爸爸沒罵媽媽,爸爸就是聲音大了點,真的沒罵媽媽。”
不說還好點,一說孩子更委屈了,哭的話都說不清楚了:“你罵了,嗚,你還摔東西了,嗚……”
甜甜不要壞脾氣的爸爸,甜甜要以前愛媽媽的爸爸,哇……
在甜甜姐姐的帶動下,倆小子也開始哭,屋裡的姐仨哭做一團,開門開窗的,東西兩院都聽著了。
……
“你說你們這些人,有沒有點正事啊?讓我咋說你?不知道人家孩子小啊?隔三差五看個新鮮還成,你們倒好,一個個為了看個電視都快住人家了?這點出息?這回好,不但把人孩子嚇著了,還讓人兩口子打起來了,有你這麼當大伯哥的嗎?”王海媳婦沒好氣的數落著丈夫,她承認那電視好看,可一村裡就這麼一臺電視機,今兒圍過來十多號,明兒圍過來十多號,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更何況人家還有倆孩子?
“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王海撓著腦袋一臉的後悔,大夥都去看電視他也就一起去了,要是知道能把孩子嚇著,他咋也不能去啊?想起段志濤那脾氣,他忍不住叮囑,“你一會兒過去瞧瞧,要是還生氣呢,你幫著勸兩句。”
王海媳婦白了丈夫一眼,挺大個人,拉屎還得讓媳婦去給擦屁股?瞧你那點出息?
兩口子說話並沒揹人,再說這點事也沒啥好揹人的,所以就讓前來溜達的姜小妹給聽著了。
這丫頭還真不總來大姐家,可每次來,多多少少卻都能聽到隔壁段家的訊息,段家媳婦怎麼怎麼有福,段家男人怎麼怎麼顧家,再加上上次見過段志濤跟她大姐夫說話,時間長了,她就生出了點崇拜心裡。
呃,說白了,就像是青春期的小女生,看到位各方面都不錯的已婚男老師,沒膽子接近,更沒想過破壞,只是在心裡暗爽一下,要是我嫁了這麼個男人,以後會咋地咋地。
可今兒個一聽,段志濤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媳婦給罵了,好一好在屋裡還動上手了?對方的高大形象頓時一落千丈,姜小妹那點夢幻想法全沒了,原來自己崇拜的不是模範丈夫,本質上他也是個會打老婆的普通男人。
因為原先有點小心思,所以聽到段志濤的訊息,她回家啥都不說,自己躲被窩裡偷著樂,今兒個想法也沒了,她回家就把這事當八卦說了,正趕上她大姑領堂姐來了。
說起這位姜大姑,算是二嘎子村的風雲人物,別看人家年紀輕輕就守寡,手裡還領著仨孩子,可人家的日子過的真不算辛苦。沒柴了東院大哥給背點,沒米了西院姐夫給拿點,反正村裡住了那麼多年,她一個姐們兒沒交著,這大哥大兄弟的可是真不少。你要說人搞破鞋吧?誰也沒抓著,你要說她正派吧?說出來連她親媽都不信,誰正經女人像她這樣啊?
所幸這女人現在歲數大了,想蹦躂也沒那麼大的影響力了,因為名聲不太好,倆兒媳婦不但是外村找的,婚事上也沒少花錢,以至於家裡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她今兒個來,就是想上兄弟家借點糧。
看著到手的十斤苞米麵,姜大姑心裡難受,她年輕的時候哪用得著跑這老遠借糧?唉,可惜現在人老珠黃了。
正感嘆呢,就聽著段志濤這茬了,好奇之下,她忍不住打聽:“這段志濤誰家的啊?這麼厲害,電視機都買了?”他們村可還一臺都沒有呢。
薑母一聽笑著道:“誰家的啊?說出來你也認識,就是那個段守信家,他爹叫段老好的那個老好人,他家小子。”
姜大姑原先也是從杏花村嫁出去的,提段志濤不知道,一提起他爺爺立馬就想起來了:“啊啊,我知道我知道,段老好那人可憨厚了,他家老二最像他爹,沒想到他兒子這麼本事?”
一句話勾起薑母的話頭了,嘚吧嘚的,把段家那點事都翻騰出來了,讓姜大姑一聽就興奮上了。
她自家事自家知,別人都說她搞破鞋不正經,可她覺得,自己比某些小媳婦都乾淨。她家那缺德鬼兩腿一蹬閉眼就走了,留下兩兒一女,再想嫁人女孩好說,男孩沒人要啊,為了養兒子,她嘴甜的說點軟乎話咋就不行了?不就是摸摸小手飛飛媚眼嗎?又沒睡你男人,你跟我橫啥橫?
好吧,其實她不是不想睡,而是太瞭解男人的天性,沒到手是寶到了手是草,再加上村裡女人盯得緊,所以她只敢搞曖昧,從不發展到實質性。
可現在歲數大了,手也一下褶子,眼兒也飛不起來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