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們來東方,就不許我們去西方嗎?這是何道理?”子鼠像個潑婦似的,伸出雙手就要去抓彌勒寬大的僧袍。
急急的跳到一邊,彌勒道:“施主莫急、莫急!若是施主確實想去我西方,以施主的資質,定然能夠入得吾師,準提聖人法眼!到時候,只要施主肯拜入聖人門下,那洪荒大可去得!”
子鼠掏出一根大鐵棒子磨了磨大板牙,舉棒就朝著彌勒砸了過去,口中還不停地喝罵著:“去,我去你大爺的!那準提老賊禿是個什麼德xìng,我能不知道?我打你個蠱惑人心的胖禿驢!”
子鼠的大鐵棒子,也不知重有幾何,黑褐sè的光澤下,似乎滿蘊著無窮的力量。粗大的鐵棒劃破虛空,將空間都震出了道道裂紋。
彌勒嚇了一跳,他可沒想到這矮小道人,竟然說打就打,而且還如此彪悍!看那鐵棒自,若是敲實了,怕是不死也得褪層皮。於是乎,彌勒趕緊運起六丈金身決。豐腴的身體上浮出點點金光,將全身遮攏,掩去了自己的肉身。一座高有六丈的金sè彌勒虛影,將彌勒的肉身覆壓了起來。
“施主這是何意?莫非你我有何仇怨嗎?”彌勒謹慎的看著鐵棒子,對子鼠喝道。
子鼠猥瑣的面孔,似乎冷漠了不少,道:“何意?你師傅曾經數次出言侮辱於我。你說我與你有何仇怨啊?”
“啊?”就算彌勒是佛教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弟子,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會是這麼一個緣由。
“那和尚,吃你鼠爺爺一棒!”子鼠眼眸中露出jīng芒,神sè間滿含猙獰。
“啪!”
聲音非常響亮,如一道驚雷炸出,傳遍方圓數里的天地!粗大的鐵棒子,狠狠的擊打在彌勒的六丈金身之上。清強悍的衝擊力,震出一道道水藍sè的漣漪,藍濛濛的光暈如薄紗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