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按常理,任瑤期應該臉紅不好意思,然後說自己什麼也不想知道撇乾淨關係的,不過任瑤期卻是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外祖母,我想問獻王府和蕭二公子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協議,當然如果實在不方便說的話您也可以當我沒有問過。”
容氏不由得看了任瑤期一眼,然後笑了笑:“既然他一個外人都能信任你,我們生為至親的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外星皇族。你之前說蕭靖西是在晉州失蹤的?晉州所在的河中一帶是過去宛貴妃留給我們最後的退路。”
“過去?”任瑤期皺眉。
什麼時候的過去?現在已經不是退路了麼?
容氏嘆了一口氣:“是啊,宛貴妃留給我們最後的退路並不是燕北,而在河中,她交代我們等燕北和朝廷真正翻了臉,雙方打起來無暇他顧的時候我們就能回去河中府,你外祖父手中還有一道先皇詔書,是冊封他為河中王的詔書,詔書上的時間在之前的廢王詔書之後。”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任瑤期驚訝道。
她之前也一直有些奇怪,宛貴妃與顏太后幾十年的爭鬥過程中兩人也算是旗鼓相當,甚至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宛貴妃還處於上風,為何到最後宛貴妃會兵敗如山倒一般,勢力全數瓦解不說,之後還非但保不住兒子,連自己的性命給丟了。
現在看來,當初宛貴妃一方的形勢並非是她想的那樣劣勢,她經營過的河中一代的勢力也並未像外界所以為的那樣樹倒猢猻散。
獻王被她弄來了燕北王眼皮子底下,這樣獻王的性命受到了燕北王府的庇護,而河中勢力也得以逃脫朝廷的視線,繼續在暗中發展穩固。
這個時候她不得不佩服宛貴妃,謀略手段揣摩人心,她都做得無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