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王再胡言亂語我就告訴大王!”
“別,現在你的話大概比本王的話更能入王兄的耳,再說了,本王只是問個事實,本王才不管你是刺殺還是放血,本王是個自私的人也愛熱鬧但不管閒事,你做什麼本王只看不參與。”
這個人太危險了,夏姬轉身想走又被攔住,有雙手放在她腰上,居然輕薄她!!!一巴掌賞過去,打個正著,壞男人居然只瞪了她一會。
“你已經失去了一個金屋子,再失去第二個,你大概也活不成,做什麼想清楚。”
哈哈哈哈,失去一個金屋子?沒人知道,她要的不是金屋子,是一個愛她勝自己的人,世人一百九十找不到,而她找到了,卻沒了,消失了。
她哪要什麼金屋子?她哪要什麼漂亮衣裳?
她哪要天下人讚的美名,她要的不過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
“當年金屋在,如今空悠悠,情去淚目始,憐人雨天降……”她想起那個老在大雨裡慢慢向前走的男人,她又哭又笑,高傲地揚起頭,卻有人攔住她,玉夫人。
“夏姬,本夫人是誰你知道麼?”
夏姬按宮禮雙手放身前低首後退倆步喚:夫人。
“我是玉夫人,大王的傷可好些了?”
她抬起頭天真直接地:“玉夫人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看,玉夫人想必很想見大王,大王就在屋裡批摺子,看到玉夫人去想必很開心。”
回應夏姬的卻是一耳光,雖然夏姬像跳舞一樣及時跳開了。
第二十七章:宮鬥(2)
玉夫人,是楚宮得寵的幾位主之一。
“賤人!你敢笑我!”笑她見不到大王來問她。得意大王在她那裡批摺子。諷刺要到她的地方才能見到大王,好生可惡!
夏姬攏攏衣裙本被打沒打到她還沒出聲現在被罵,公主被罵一般是什麼反應?“賤人罵誰!你我除了爹孃不同均是女人,我是賤人,夫人也是賤人,夫人這罵的是自己,還是我?”
玉夫人氣得發抖,這話還有宮裡下人聽著,尖叫:“來人,好好教訓她,用針扎!用棍打免得這賤人去大王那告狀!”夏姬被人扯住,這後宮裡你當時脫不了身事後你沒法追究,哪怕你再得寵,你拿不出證據往往就無法取信於人,你去投訴去哭訴白的也許變黑的。
夏姬掙扎,將草包美人胸大無腦恃寵而驕發揮到極致。“賤人,放開我,否則我一定告訴大王,你完蛋了你,大王現在這麼寵我,你敢動,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放開我——放開我——”
她好好生生說倆句玉夫人就放了,現在這麼說玉夫人是想起也許大王會因偏護夏姬而對自己見氣,夏姬那威脅口氣卻讓她咽不下這口氣,打也不是,放也不甘,突然想到。
“賤人!你剛才與誰偷情!本夫人看到一個男人!”
以颯王的壞心眼自己說與她在一起的是他,他多半不會認,左以不承認。“哪有男人!你亂說看大王不撕了你的嘴!”
玉夫人盯著她臉上閃過心虛類的東西,馬上放人了,她現在就跑到大王那去讓大王治她,反正這女人通私也不是一次倆次,她有這麼多人證,確實也看到一個男人摟了她一下,一晃,不見了。
這次看她還不死。
玉夫人往前跑,她也跑,誰去慢了就說不清。
她卻被玉夫人的人攔在原位怎麼也動不了,直到半刻後那些人才撤,她再趕過去就看到桀拓比臭石頭還難看的臉,玉夫人一臉得意偎著她的大王。
夏姬看到這場景,直接站在門邊倔強地不出聲,桀拓差點將她盯出個洞,終於冷酷的:“玉夫人說你與一個男人在一起,你有什麼解釋。”快說清楚。以她的過去,讓他無法不懷疑,就算短短時間在御花園做不了什麼,但一個勾人的眼神他都不接受這答案。
“沒有。”
“她們都看得真切,有那個人!”
“沒有!”
“你如果回答有那個男人,說你們在做什麼,說清了,本王就不追究,你現在還要說沒有嗎?!”桀拓誘道,有那個人她為什麼不承認!
“根本就沒那個人嘛,大王一直向我使眼色做什麼呢?就算大王認定我給大王戴綠帽子,又想讓我編個說法出來讓這事淡下大王人前不追究,但沒有就是沒有嘛,大王不信,那我先搬別的地住等大王查清楚了再回來好了,大王何必一定要我認!”
桀拓差點氣背過去,她有沒有腦子,他什麼時候向她使眼色了,就算有,也不能這麼說出,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