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話,她在不經意間當成話題說給風佑聽,如今卻變成墨騎墳墓的奠石,連城好恨,她恨風佑,更恨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她哭叫,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整個冰牢,彷彿要把自己壓抑下的東西全都宣洩出來。
“公主……”那個將領從漠然到驚愕然後再到沉默,最後他們一齊靜靜的看著她哭,看著她的眼淚化作一個個晶瑩的冰珠滾落在地面上。
“呃——那個——你是誰……?”
連城猛得轉過身,便見到一個陌生的身影,猊獏有些無措的站在連城身後,臉頰紅紅的,酒勁倒是下去了些,他一手扶著牆,另一隻手上提著一隻上好的緞面鞋,鞋身有些傾斜,鞋底裡的金沙嘩嘩地漏了出來。
連城的眼淚還沒有下去,喉嚨裡一抽一抽,像是受了萬般委屈。猊獏從沒見過這樣精緻的女人,就這樣傻愣愣的杵在她的面前,雙唇微微張開,見連城慢慢站起身忽的感覺一股熱流湧滿全身,他剛想說什麼,卻聽冰牢外一陣騷動,有許多腳步聲越來越近,連城藉著燭光認真的看他脖領間衣物的盤扣,她專注的眼神讓猊獏渾身不自在,他將按著牆面的手伸到脖間,刻意鬆了鬆領口,正巧使那紋龍的金扣在燭光的反襯下金光一閃,連城的眼睛眯了起來,外面的腳步聲就在耳邊,猊獏聽到有人喊“王”,是風佑?他甩了甩頭,剛想說些什麼,不料連城猛地向他撲來,她纖細的指尖碰觸到猊獏的臉頰,如寒冰一般冷,接著,猊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