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猛地推開他,眼神飄忽的說:“我去看看琳琅,她跑出去很久了。”有些尷尬的跑遠了。
而慕容劍什麼也沒說,只是坐在藤椅上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開心的如孩子一般的傻笑,
手上還留著她的溫度,眼前彷彿還能看見她水汪汪的眼睛,和略顯尷尬的表情,是如此可愛動人。
慕容劍承認自己,真的動心了,就好像從前聽見她遇到危險就莫名緊張,看到她受傷嘴上說著責怪的話,其實內心無比心痛。他一直口是心非慣了,到真的不需要的時候,卻忘了真實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晚上琳琅吃飯的時候一直在開心的說著自己今天都做了什麼,看見了什麼人,可蘇幕遮卻一直想方設法的避開慕容劍,尤其是眼神,從前動不動就開吵的勁頭又像前段時間一樣,不復存在。
而琳琅也在這幾天的相處中,更多的和慕容劍呆在一起,經常窩在他的床上,蘇幕遮來接她,就急急忙忙的朝慕容劍懷裡鑽,只露出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二人發生那樣的事情尷尬到不行,說話都會結巴很久,意外遭到了琳琅的不解。
“媽媽爸爸,你們為什麼說話都不利索,還不如我呢!”
當時慕容劍將她的小腦袋朝自己懷中使勁塞了賽,惹得她喘不過氣流了一腦袋汗卻依然笑的很燦爛,蘇幕遮就勸她:“你是個女孩子,和他睡一起有很多不便的!”
小女孩小小年紀就會給蘇幕遮下套了:“有什麼不方便呢?”慕容劍也在一旁起鬨:“是啊,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蘇幕遮氣的連通紅,連連擺手話也說不清,只能抱著自己剛剛拿過來的枕頭委屈的說:“那你們睡個好覺!”走了兩步回身衝著慕容劍“除了你!”關門離開。
晚上琳琅按照之前的習慣,想讓慕容劍給她講故事,然而慕容劍哪會講什麼公主王子的故事,嘴巴里蹦出來的都是設麼打家劫舍,殺人放火之類的快趕上黑幫的故事了。
洛正昇一直在旁邊說:“她可是個姑娘,你這不是誤人子弟麼!”
慕容劍才不管,講的開心的不得了,而琳琅也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公主,純粹就是個好奇寶寶,聽得津津有味,連覺都不想睡,洛正昇就在旁邊搖頭,心理想著: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也算是有勇氣的!後面又加了句:蘇幕遮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
伴隨著慕容劍如此不著調的行為,麵館再一次陷入了寧靜。
(七十)突有無力感
自從琳琅來到了麵館之後,就顯示出了難得的其樂融融,大家相處的好,自然就會引來旁人的嫉妒,這不,閒了幾天沒事兒乾的陳霧兮,又一次敲開了麵館的門。
大家都忙著各自的活計,沒人理她,就自我感覺良好的四處轉著,像從前一樣,仿若是個檢查衛生的老師,蘇幕遮拿眼睛瞥她,不緊不慢的擦著桌子,見她將目光轉過來,無聊的走到另一張桌子,繼續擦著。
偏巧這時琳琅開開心心的舉著手裡的樹枝跑進來,慕容劍在其後也走了進來,場面頓時變得撲朔迷離,只見琳琅跑到蘇幕遮身邊將樹枝遞給她說:“媽媽,你看爸爸給我摘的樹枝。”
蘇幕遮接過,開心的笑笑,突然意識到現在這種情況可能不太適合,就斜眼看著陳霧兮,沒說話,而她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邪惡的問道:“呦,蘇幕遮你厲害啊,都有孩子了,來讓我稀罕稀罕。”
蘇幕遮將琳琅藏在自己身後,笑著走過去給她倒了碗水,意味深長的說:“是啊,生娃要趁早,你呢?什麼時候成親?”
噎的陳霧兮剛要發作,蘇幕遮又腆著臉繼續說:“先別生氣,我就開個玩笑。”
這兩句話一出,讓你是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定在原地額頭盡是汗珠,想說什麼也不知道,呆呆的站在那裡,半晌看著花為媒:“我今天來可是有事來的,花為媒,你也別欺人太甚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你,你就這麼做朋友的?”
花為媒喝了口茶擺了個請坐的手勢,笑著說:“先別生氣,慢慢說,咱們這朋友處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有什麼事還不能說明白了!”
其實蘇幕遮早就想到了,從她開始研究新菜,將客流量不知不覺引到麵館之後,就想到陳霧兮會有一天來興師問罪,畢竟她也不是什麼善茬,這些家長裡短的事兒在她眼中比什麼都重要,再說如果能趁此機會把蘇幕遮挖到自己店裡,也不失是件絕佳的好事。
陳霧兮甩了甩袖子,抬頭挺胸:“當然是……知道你們不能將獨家秘方給我,所以我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