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
一些政府部門的官員採取了低調處置方式,並沒有到場,而政府當天也例行放假,政府儘量淡化公眾對此次事件的注意力。而通城乃至寧州的名人雖然沒有到場,但送來了花圈表達對這名黑幫老大的敬意。
這些名人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陳蕭的勢力,是陳蕭這名年輕黑幫領袖讓陳天鵬這個普通的黑幫老大成為了黑幫教父。
至於那些小黑幫的老大們則沒有任何的顧慮到了現場,比起他們以往張揚的排場,到來陵園的老大們普遍採用了最低調的風格,都身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的墨鏡,神情肅穆的出現在葬禮現場。
陵園裡面都是龍嘯會的人,各級的幹部都到場,黑色主導了陵園。
生前陳天鵬不信奉任何的宗教,死後,也不需要所謂的神父護送去天國。在陳天鵬的眼中,他是一名中國人,死後一定會去陰間的,他曾經無數次告訴陳蕭,將來某一天自己死後,一定要按照中國傳統的方式舉行葬禮。
陳蕭神色肅穆,一直注視著陳天鵬的棺槨落入墓中,他走到墓邊,拿出鐵鏟子,掀起第一把土,高揚在棺材上,隨後,將鐵鏟子深深的插在土中,一轉身,走回到原處。
接下來就是張倩,她雙手捧起一把塵土揚在陳天鵬的棺材上,塵歸塵、土歸土,張倩的嘴唇微微蠕動,兩行淚水從墨鏡淌出來,她狠下心來,回到了原處。
一個個的人在那棺材上飛揚著塵土,每把塵土都代表著對這名黑幫老大的告別,自從之後,陳天鵬這個名字就要活在人們的記憶之中。
陳蕭黑色的墨鏡下掩蓋的是那雙早已經紅透了的雙眼,不管陳蕭如何堅強,喪父之痛是刻骨銘心的,就如同在心口上剜去血肉,鑽心的痛。
“父親,你放心,你的兒子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所謂國仇家恨,這份血債一定會用血來換!”陳蕭暗念道,當陳天鵬的棺槨被厚厚掩蓋的那刻,陳蕭突然雙膝跪倒,就在墓碑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隨著陳蕭將頭抬起,一股鮮血流淌了下來。陳蕭一轉身,向陵墓出口走去。
濛濛細雨和陳蕭額頭處的鮮血混合成血水,流淌過陳蕭的臉頰,滴落在地面上,陳蕭每走一步,地面上都會濺落幾滴雪水,這是陳蕭的血淚,是從他的心口中流出的血淚。
“父親,我去北京了,等我回來的時候,中國的土地上,一定會淌滿所有仇人的血!”……
北京城環公路上,一輛掛著軍牌的普通奧迪汽車正沿著城環公路向市區行駛,車裡只坐著陳蕭和seV,陳蕭第一次到北京來,雖然早就知道這是中國的都,是中國的心臟,但陳蕭置身到北京城內後,仍然被這座城市所渲染,不由自主地對產生了最這座中國都的崇敬之情。
此刻,陳蕭的心情十分複雜,作為一名黑幫老大,他知道自己身上負著太多的罪行,是和這個光明的世界的法律所牴觸的,黑道永遠是存在於黑暗世界中,一旦暴露在光明中,黑道就必須面對這個世界的法律,承擔起自己所必須承擔的懲罰。
seV一直都在和陳蕭介紹著北京,從北京的衚衕到北京的四合院,從北京街邊的小吃,到北京全聚德的烤鴨,八達嶺長城、北京**、故宮、天壇等等地方,seV扮演著一名導遊的角色,極力的向陳蕭推薦北京的這些景點及小吃。
陳蕭點著頭,表示他在聆聽,但實際上,陳蕭心中所期盼的恰恰是和seV的父親的見面,這次會談的結果,將會影響到陳蕭所率領的社團以後的走向,如果能得到6亞光的支援,那以後自己的社團就展的更快,一旦這名高層對自己的社團持否定,按照目前所被6亞光掌握的龍嘯會情況,說不定龍嘯會會被剷除,這點恰恰是陳蕭所為擔心的事情。
就在北京城內的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茶樓門前,那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車停下來,門口站著兩名很乾練的男人飛快的走到車門邊,將車門開啟,seV和陳蕭走下車來。
“我的爸爸來了嗎?”seV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問道。
“是的!”
seV一拉陳蕭的右手道,“陳蕭,我們進去,讓你見見我的父親!”
陳蕭邁步跟著seV朝茶樓走去,他的眼睛已經趁著這短暫的空隙,飛快地打量四周,現除了他所見到的兩個男人之外,茶樓周圍至少還有四名保鏢,這些人雖然穿著打扮和普通人一樣,但那銳利的眼神,幹練有力的動作,都透露出這些人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
“這些人的實力好強!”陳蕭身上產生了奇怪的感覺,就如同高手遇到高手時,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