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胡什麼,真***見鬼了!”大漢嘀咕著開始推牌。
“老大,老大!”一名手下跑了進來。
“媽的,喊什麼,你的老大我還沒有死,亂喊什麼!”大漢心情及其不爽,大罵道。
“是安哥喊你,好像是安哥要砍人,讓你立馬趕過去!”
“我靠!”大漢馬上站了起來,“***,不早說,兄弟們我有事情先走了!”大漢說著帶著五六名手下匆忙的出了茶樓,他們剛走出巷子,就看見巷子口那裡站著六個人,五個年輕人和一個看起來稍微成熟的男人。
“你是安家的人嗎?”那男人問道。
“老子是怎麼了?”
“如果是的話,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男人一笑,“你的死期到了!”他的話音剛落,那五個少年已經拔出了匕衝了過去。
只不過幾分鐘,那個大漢連同他的手下全倒在血泊裡,每個人身上都有著幾個血洞。
“這是第幾個?”秦非問道“是第三個!”
“走吧,處理下一個!”秦非轉身帶著毀滅組的人離開,過了十多分鐘後,一個剛從茶樓出來的客人現這些人,其中那大漢的身體已經變涼了,他趕忙打電話報警。
………【第一百零七章 血戰】………
安平長安大街上空無一人,兩邊的商鋪全都關上了門,捲簾門也放下來,來不及上鎖的捲簾門就那樣被空放著,隨著風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大街上被丟棄的紙張隨風飛起,一張飛起的紙正貼到安虎的臉上,安虎一把將那紙拿下來,“媽的,我們的人呢?人都哪裡去了!”他帶的只不過一百多人,本來他認為起碼能有兩百人,但就算兩百人又能怎麼樣,對面起碼站了三百多人。
陳蕭握著他的戰刀走在最前面,港臺電影都是這樣演的,反正老大總是最牛的人,不過陳蕭這個老大也是最能打得一個。陳蕭走的不算快,他這樣做也只是想給對方壓力,在心裡上讓對方恐懼。
戰刀拖在地上,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如果一把刀聲音不夠響亮的,那兩百多把刀的聲音足夠讓人聽得震耳欲聾。
“安家是吧!”陳蕭站住了腳步,就在長安大街上站住。
“你就是學生社團的老大?”安虎問道。
“是!”陳蕭冷的如同寒冬的風一般,他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種性格,總之在砍人時候,他就變得很冷,“我們學生社團給你們機會了,但可惜你們放棄了!”陳蕭緩慢說道,他是想讓對方聽明白,“今天就是我們剷平你們安家的時候,血殺令一出,勢必血流成河,這是規矩,規矩是不能改變的!”陳蕭將戰刀抬起來,指向安虎,“你有什麼遺言嗎?”
“**,你當我安虎是什麼人,在安平這裡沒有人敢動我,我就是這裡的老大,你一個小兔崽子也敢在我的地盤上囂張,如果你識相的就給我從哪裡來滾回哪裡!”
“這裡將會是我的地盤,這裡我現在開始接收!”陳蕭將戰刀舉了起來,“剷平安家!”隨著陳蕭的手落下,後面的三百多人一擁而上。
血戰,又是血戰。
長安大街上成了戰場,雙方的人混戰在一起。
陳蕭握著戰刀衝向安虎和安豹,他的眼睛放出一種野獸嗜血時候的光芒,戰刀從人群中劃過,殺出一條血路。木頭緊跟著陳蕭而去,他就如同陳蕭的影子,陳蕭在地方必然有木頭,這已經成為了不變的事情,木頭的砍刀是斜划著,他不需要砍下去,只需要向頭蠻牛一樣,握著戰刀衝過去,就有人被劃到。
陳蕭的戰刀狠狠地將一個不識相的傢伙砍斷胳膊,聽著那傢伙痛苦的慘叫聲音,陳蕭的表情猙獰起來,他張了嘴,“殺!”就如同瘋子一樣到了安虎的面前,斜著一刀砍下去,安虎嚇得趕忙用手中的刀相迎,只聽得喀嚓一聲,安虎的刀竟然被砍斷了,安虎大叫一聲,撒腿就要跑,但陳蕭的戰刀已經到了安虎的背後,也就在安虎轉身的那剎那,戰刀砍進了安虎的後背,一股鮮血噴了出來,噴在陳蕭的臉上。
安虎的脊椎露出來,被陳蕭只是一砍刀就把脊椎砍斷了,但這還沒有完,陳蕭的手已經伸了進去,抓住安虎斷了的半截脊椎,用力一拽,活生生的拽了下來,安虎當時就疼死了。
安虎這一死,把安豹嚇破了膽,他握著刀的手在顫抖,不斷用刀指著陳蕭,,卻不敢上前。陳蕭將安虎的脊椎扔到地上,一腳踩上去,踩成三段,右手的戰刀這時候狠狠刺進一個剛衝過來的打手的小腹裡,然後拔出來。
“安家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