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少女勃然大怒,突然對陳蕭說道,“好,我就和你賭,如果本小姐輸了,我今天就給你脫衣服,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本小姐跪在地上學狗叫!”
“好,我答應了,你先來吧!”陳蕭冷笑的閃在一旁,讓少女先開球,少女也不客氣,啪的一聲,就開出了球。
“趕緊通知浩哥,要出大事了!”那幾個學生慌忙拿著電話,打起電話。
少女的球技很不錯,不僅打得很準,而且還會留球,如果遇到別人,少女會很容易的贏了,但可惜,他遇到的是陳蕭,陳蕭的球不僅打個很好,而且打得也很猥褻,就是說他每次故意給那少女留下個陷阱,偏偏那少女看不出陳蕭是故意留下的陷阱,反以為是陳蕭手法不好。結果將幾個雜色球都打進了洞裡。陳蕭一陣冷笑,耍手段,他是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他陳蕭什麼人,通城的檯球王,天天混在臺球室裡。
陳蕭在少女將一個球打丟後,終於決定收盤,就見他的槍連續的出動,根本不需要看,看那度,恐怕可以和火箭奧沙利文度相比了,眨眼之間,就收了盤,然後將槍放在臺案上,瞅著那少女,那意思就是看少女如何脫衣服。
少女沒有任何表情,將槍桿放在臺案上,冷冷說道:“你贏了,不過,我不會在這裡脫衣服的,你敢跟我到一個地方嗎,那裡就我們倆人,我脫給你看!”
“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陳蕭將書包甩到朱峰那邊,“給我拿著!”
“走吧!”少女冷冷說道。
“不行!”就在少女準備轉身時候,從門口闖進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穿這一身牛仔,頭豎起,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鍊。年輕人進來後,看著那少女說道:“雯雯,你今天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
少女厭惡看著那年輕人一眼,“因為你,我很討厭看見你,今天你滿意了吧,不過,你不要太開心,這並不是什麼結果!”少女轉向陳蕭,“我今天晚上陪你睡覺,地方你選!”
“雯雯,你說什麼?你瘋了嗎,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叔叔知道一定會被你氣死的!”年輕人氣急敗壞的嚷了起來。
少女不理會那年輕人,而是看著陳蕭,“你敢不敢?”
陳蕭笑了,“這話是我這輩子聽到最可笑的話,竟然還有人問我敢不敢,好有意思!”他的嘴角一動,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我們走!”
“你站住,你這個窮學生竟然敢拉著她的手,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年輕人簡直要瘋了,他看陳蕭的衣著打扮斷定這個學生一定很窮,這樣的窮學生也陪拉於雯雯的手,那簡直是最大的侮辱。
“我不管你是誰,如果三秒內不從我的面前消失,我保證你會進醫院!”陳蕭冷冷說道,此刻的陳蕭哪裡還有半點學生的樣子,那種黑道養成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陳蕭那是黑道太子爺,根本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吻和陳蕭說話,那年輕人算是摸到了老虎**。
年輕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一直驕橫的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看見這個窮學生這樣和他說話,一股沖天的怒火湧上了心頭,伸手抓過旁邊的球杆,“你小子就***死在這裡吧!”照著陳蕭的頭上狠砸了下去。
年輕人一動手,那五六個學生也跟著東起手來。
陳蕭向後一退,退到檯球案後,一腳踹飛腳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飛向其中一名學生的頭頂,啪的一聲,那學生被砸中腦袋,當時就把那學生砸昏過去。
木頭看見有人動手打自己的老大,大吼一聲,一把抱住面前一個學生的腰,高高的抱了起來,然後對著檯球案子的角上撞了過去,只聽得那學生一聲慘叫,胳膊被撞斷了。被木頭扔在地上,拼命打滾慘叫。
這時候,那年輕人也到了陳蕭眼前,他剛才沒有打中陳蕭,本想再次打陳蕭,結果沒有想到陳蕭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陳蕭此時也已經抓過一根球杆,對著衝過來的那學生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將球杆砸成兩段,鮮血一瞬間從那年輕人的腦門流了下來,將年輕人的雙眼遮住。
其餘那些學生傻了眼,手裡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沒有一個敢動,他們這些傢伙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兇,哪裡像現在這樣打架。陳蕭和木頭什麼人,那可是黑道上的人,平常都是動刀子,不見紅不罷休的傢伙,這樣的場面不過是小兒科。
陳蕭將斷了的球杆扔到地上,一把抓過那少女的手,就向外面走去,而木頭和朱峰像是沒有事人一樣,拿起書包大搖大擺的從那些學生身邊走過,那些學生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
“浩哥,你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