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借我窩幾天。”她要當被包養的小豬,只管吃和睡。
李文雅沒好氣的斜眼一睨。“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蝗蟲過境也沒你這般張狂,儘管把我家當你家吧。”
李文雅的家人都移居美國,她念舊捨不得離開從小到大的家,所以一個人留在臺灣,偶爾有連假才飛去看他們。
“口氣好尖酸,我都要反胃了。”她一說完真嘔了一口酸水,好友當她在吐槽自己,故意裝出噁心的模樣。
“再酸也沒你心酸,你真的決定要和大老闆分,不再考慮考慮?”本來想開罵的,可是話到嘴邊心口一緊,關心的話語滑出唇瓣。
“孩子是他過不去的關卡,他為難,我也辛苦,還不如迴歸原本的最初,各過各的生活。”她的心裡還是有點痛,畢竟真心付出過,哪能如草木一般無動於衷。
李文雅啐罵,很足生氣。“又不是他的孩戶他為難個什麼勁兒?他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他的女朋友?!”
為了一朵爛到不行的爛花而忘了澆灌無人照顧也生長良好的矢車菊,與幸福擦身而過,根本是本末倒置。
同樣的話她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