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果,她道
“她一定是說要和我們一起回京,想要出一分力,為她的家族查出真相?”
無暇點頭
赫連書畫淺笑出聲
“你家公子的手段我可是多年前就見識到了,這招可是他常用的招數,可偏偏每次都有人上當”
無暇不敢和她一般談論謹晏,轉開話題道
“所以一開始藥和吃食都是由公子照看著吃下的,最後這幾天公子沒來,所以。。。。。。。。。。”
赫連書畫很懂的點點頭
“你公子的美男計用成功了,那一定是立馬抽身,他可沒有你們那閒工夫去管她,百香寒現在可是在想著藉著他的手爬上去呢,真是心思單純啊”
她轉著扇子往謹晏的房中走去,意味不明的笑一直掛在嘴邊,謹晏正研墨畫著山山水水,清閒的樣子好似那散漫的遊子,看到赫連書畫進到他房中他倒打趣的先問她
“今日怎的沒去賭坊了?這裡還有什麼能留得住你”
赫連書畫走到他身旁,從他手中拿過墨塊,擺出幾分架勢就開始替他墨墨,她道
“這堯城的賭坊什麼都好,就是人有些輸不起,輸了幾次就開始趕人,現在是直接不讓我進去了,好在沒有動手動腳,倒是比宣城的素質要高些”
墨汁均勻的暈染開,捲開的袖口不幸沾染上了些,謹晏放下筆替她把袖口冕上,赫連書畫自然的又把另一直手遞了過去,繼續道
“所以閒來無事就去看了看那嬌貴的百香寒姑娘,結果你猜怎麼著?”
謹晏的指尖溫熱,輕柔卻仔細的幫她挽好了兩個袖口,不在意的問
“怎麼?”
赫連書畫又開始研磨,白皙的手腕與那墨黑的墨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道
“她竟然把無暇給氣的話都說不出了,你是沒看到當時的情況,可比當年被我氣著的樣子有意思多了”
謹晏手腕翻轉,白色的宣紙上三兩下就出了幾道遠山的輪廓
“所以無暇應該感謝那賭坊的老闆,要不是不讓你進去,你恐怕還不會想著去看一看你一時手軟救下的禍根”
赫連書畫有些不滿意了,嚷道
“我可只是帶她回來了,殺不殺可是你說了算,現在是你吩咐著要好好待她,我們做下人的還能說什麼?”
謹晏停下筆看著她,疑問道
“那請問書畫姑娘,我要你是幹什麼的,連主子的心都猜不透,還好意思來討理?”
赫連書畫放下手中墨塊,真摯的看著他
“嗯,是我的錯,所以今日我就去威風了一番,恐怕現在那姑娘是在發著脾氣絕食呢,將軍你說該怎麼辦?”
她瞪著一雙如墨暈染的眼眸直直的望著他,傾國色的臉龐又是無辜又是無害,謹晏能說什麼,只得搖頭讚揚道
“做的好,不過就是可惜讓無暇受了些罪,如果某人早些去耀威的話,效果恐怕要好得多”
赫連書畫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幫他研磨著,窗外寒風四起,一顆兩樓高的柳樹枝被吹得風中搖曳,不時便紛紛揚揚的撒下了細柔的雪絨,室內一片溫祥,宣紙上的畫完成了大半,赫連書畫走到窗邊接下冰冷的雪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道
“穹蒼的冬果然比南疆的冷,地上的雪還未消融,現在就又開始下雪了,倒有幾分西戎的模樣”
謹晏放下筆,走到她身旁拉回她的手,仔細的將融化的雪水撫去,也一樣的看著外面的雪白世界道
“來的快也去的快,遇到這種天氣,恐怕大軍還要耽擱兩日才能到”
謹晏說得話基本都是沒有差錯的,大軍果然是在中途耽擱了兩日,等到堯城的時候赫連書畫已經冷的開始躲在房中跨不開腳步了
最後還是無暇拉著她走出了客棧,外面的大軍遭到了許多當地人的圍觀,場面一時有些熱鬧,她上了一輛寬敞的馬車,上去後才發現前幾天還虛弱的百香寒已經穿的得體的坐在了裡面,見她上去還對她笑了一笑,赫連書畫站在門口回首看著無暇,無暇走到她耳邊悄聲道
“公子的安排,到京的時候還希望姑娘帶著她先回府,至於怎麼安排她,也都是看姑娘的”
赫連書畫心中嘆息一聲,隨後坐到了她側首的位置
百香寒接連問著她一些無關大雅的小事,列如以後多多照顧,有什麼需要做的事也都可以讓她做做,還說能得到謹晏將軍的幫助是她修了幾世的福氣,赫連書畫一一受著,許是見她不想多攀談的樣子,最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