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縱橫沙場,是未來的大將之材,你哪來的什麼兒子。”
一隻手指推上我的腦袋,把我推開一尺的距離,她看也不看我噴火的雙眼,端起酒慢悠悠的啜上一口,“乾兒子不是兒子嗎?”
幹,乾兒子?
我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乾兒子?”
她大掌一拍,桌子一聲巨響,所有的杯碗筷勺狠狠的跳動,聲音刺耳,一點也不美妙,“當年,我和穆水如那個老混蛋同時向你暗示,要你做媳婦,最後不是說在‘雲水閣’讓你偷偷見見兩人,你看上誰就是誰嗎?”
我點點頭,“沒錯。”
那一天,我真正見到了澐逸。那彷彿淺立在雲端的仙子,猶如花瓣間的朝露隨時散去的柔弱,偏偏眉宇間又那麼的通透,天下盡皆看穿的隨意飄渺。
他讓我的呼吸都剎那間停止了,可也就在那時,我又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跌跌撞撞撲進來的身影,在我伸手扶住的同時,看到一張五彩斑斕的面孔,不是花了的胭脂,是滿臉青紫黃綠,豬頭一樣腫脹的面孔。
我不知道是在哪撞的,反正那張臉上,眼睛腫的只剩下兩道縫,青紫的嘴角高高的腫起,和兩條香腸一般豔紅,還鼓著泡,額頭上幾個碩大的泡泡,裡面還有水珠晃盪,衣服也條條的掛在身上不成形狀。
那種震撼,我真的無法用語言去形容,呆愣著全身僵硬如石。
二選一,我不選澐逸,難道選那個豬頭臉?
別說我貪花好色,也別說我不懂得欣賞內在美,實在是那個對比太強烈了,強烈到我甚至連問都不曾問過那個豬頭男子的姓名就給嚇呆了。
記得當時,我在驚訝中喃喃自語,“風若希你個混蛋,這壓箱底送不出去的貨你居然要嫁給我?莫不是以為我笑傲風月的性格,是個男人就要?還是以為滅了燈什麼都一樣?你真當我是種豬,所以送頭豬來給我?”
想到當年,我的汗珠不小心又蹦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爬滿額頭,“師傅,你該不是……”
“就是!”彷彿看穿我心事般,她老神在在的笑了,“我那兒子自從被你奚落之後,從此就絕了嫁人的念頭,我可不能放著不管,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