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住這個村子裡的故事。
葉天逸沒有驚奇,因為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而這所有的事情都是陳林河安排好了的。
至於為什麼在這後山坡上說自己的秘密,因為這裡是他陳林河和林夢溪的母親認識的地方,也是背叛她的地方。
“十四年前我離開了這裡。”陳林河望著山下的那早已成為了廢墟的土磚房:“一離開就是十四年啊。”
“十四年?”林柺子看著陳林河,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而林夢溪則點了點頭,怪不得自己不記得村裡還有陳林河這個人啊,原來在自己還沒有出生的時候陳林河就離開了這裡啊。
而葉天逸只是嘆息了一口氣,隨即坐在了後山上,感受著早上十點鐘溫暖的太陽。
“三十六年前我出生在這裡。”陳林河看著林柺子說道:“我在這裡長大,但是在十四年前,我卻離開了這裡,為了一個女人。”
“十六年前?十四年前?離開?女人?”林柺子的腦袋急速的運轉了起來,腦海中記憶的片段在這一刻不停的重放著。
“我有一個外號,是朋友起了的,叫大河。”陳林河淡淡的說道,目光深邃,看著遠處。
“大河?陳林河,林河,陳林河,林河,林河……”林柺子低聲喃喃,在這一剎那間,林柺子的身體猛的顫抖了起來。彷彿是看到了鬼一般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這個華貴的中年男子。
“這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朋友嗎?還是那個號稱自己村裡最聰明的那個男孩子啊?大河,形容的不正十歲那個少年的知識嗎?在那個時候,他的學歷也是我們村子裡最高的。雖然只有高中。”林柺子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彷彿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一般。
但是這山坡上的暖風,卻活生生的告訴林柺子,現在不是在做夢,而是發生在現實中。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柺子。”陳林河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年人,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為了一個鳥蛋,自己卻成了柺子。但幸好你現在已經是村長了。”
林柺子低著頭,沒有說話。但是葉天逸可以看到林柺子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天逸哥哥,林叔的額頭上冒汗了呢。”林夢溪看著佝僂著身子的林柺子,擔心的說道。
“沒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柺子和陳林河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葉天逸看了一眼林柺子和陳林河,隨即說道。
夢溪點了點頭,記憶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子的,長大後,她也很少聽自己的爺爺和林叔說起自己的父親的事情。對於自己的父親,林夢溪只有在抱著那個紅色的撥浪鼓入睡的時候才能夢見他。
“你,你還,回來做什麼?”林柺子強壓住自己心頭的震驚,低著頭,語氣有些生硬的回道。
“回來看看家,看看朋友。”陳林河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還知道家?你還知道朋友?”林柺子低喃一聲,旋即,林柺子就彷彿是瘋子一樣的衝陳林河大吼到:“你還知道家?你還知道朋友?”
“我知道。”對於林柺子的憤怒,陳林河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依舊保持著笑容。
“你還知道家?你還知道朋友?”林柺子猛的一把抓住了陳林河的衣襟:“你知道嗎?你真的知道嗎?我二爺,雨妹,你真的還記得他們嗎?還記得?”
“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嗎?”林柺子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整個後山此時都在迴盪著林柺子剛才憤怒的怒吼。
林夢溪被林柺子這一吼嚇了一跳,急忙拉住葉天逸的手,低著頭。
“沒事,沒事、”葉天逸安慰著道。
“林叔以前很溫和的,很少發脾氣。”林夢溪看著不遠處那凶神惡煞的林柺子,低聲說道。
葉天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二爺是我父親,雨妹是我媳婦,我怎麼會不記得。”陳林河看著林柺子,語氣很淡,但是葉天逸卻注意到了陳林河的胸在起伏著。
“二爺?”不遠處的林夢溪渾身一顫,看著不遠處憤怒的林柺子,顧不得許多,急忙衝了過來:“陳叔叔,你說什麼?林叔的二爺是你父親?林叔的二爺是你父親?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林夢溪的嘶啞的聲音在陳林河的耳旁迴盪。
陳林河衝林夢溪溫和一笑,輕撫著林夢溪的秀髮,用慈祥的目光看著林夢溪:“是的,你林叔的二爺是我的父親,雨妹是我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