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為左相:努力爭取自己想要…
雲簫靜靜的望著依漣的側臉,感覺這世上又多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一個是塵兒,一個就是眼前的人。
風兒吹來陣陣的花雨,秋兒的陽光在溫暖之中顯的有絲涼意。
“其實今日來,在下還有另一件事情想請教姑娘,”
不知道為什麼,在依漣轉身的那一刻,雲簫感覺自己的心砰然一動,這樣的感覺好像是他的塵兒回來了一樣。
微微張口,欲言又止,雲簫第一次感覺這是自己對塵兒以外的人有這樣的表情,
“不知道姑娘這幾日在蓮汐閣有無見到與眾不同的人?”
“與眾不同?”
雲塵有些輕蔑的冷笑了一聲,
“怎麼樣才算是與眾不同的呢?”
移步靠近雲簫,雲塵伸出手,輕輕的劃過雲簫的肩膀,當手要觸碰到雲簫的臉頰之時,雲塵卻僵硬住自己的手了。
她發現,雲簫竟然沒有躲避,雲塵不由得有些尷尬的把手拿下來了,
看來與其想戲弄雲簫,不如把自己戲弄了好,
“是短頭髮的?矮個子的?窮光蛋?”
雲塵背對著雲簫冷哼了一聲,
“我蓮汐閣開門做生意的,不分什麼與眾不同的客人的,來者均是客!”
雲塵心中有些煩躁,這些人一定要『逼』她嗎?
為什麼要她找人?即使她現在易容了,都混到如此地步了,他們還是不願意收手?
還是他們真當她是兩個人,好使喚啊?
雲塵不由得對雲簫也有些怨念了,
“再者,醉春樓可比我蓮汐閣大得多了,客人更是絡繹不絕,公子何必找小女子呢?”
一個個當她閒著沒有事情做嗎?義父之仇未報,她在眾人眼中還是一個罪犯呢!
雲塵感受著涼風,卻覺得是寒風、冰風,刺骨,錐心。
“依……”
雲簫沒有想到上一刻還是好好的人,下一刻就怒火沖沖的樣子,雲簫正想說話,可是被打斷了。
“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雲公子應該知道小女子也不好混啊。
有些事情能夠自己做的就自己做吧,想要任何東西都是要透過自己的努力的。
即使不是的東西,也是可以把它弄成自己的東西,只要屬於自己了,其他瑣碎之事,又有何關係呢?”
雲塵不耐煩,一時也不挑話,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只是雲塵沒有想到一時的話會成為他日別人的落實。
雲簫微愣,隨之輕笑,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叨擾姑娘了!”
說著雲簫往後退兩步,走了,沒有一次回頭。
直到雲簫出了院子,雲塵才轉過頭,嘆息了一聲。
【一朝為左相:誰?究竟是誰?】
寂寥的夜晚,京城一處的翠心湖。
泛著圈圈漣漪的湖面,倒影著月光,柔『色』的淡光之下,柳兒飄飄。
涼亭的石桌上,擺著一白玉瓶裝的美酒。
都說蒲萄美酒夜光杯,嘴角勾起一絲諷刺,雲塵眼角流落著兩行淚水,坐在地上,有些潦倒的靠在石柱上。
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為什麼?
朝廷那邊也沒有查出一點一滴的線索,這究竟是誰?是誰?
這麼殘忍,一點線索都不留給她,她找不到方向,不知道如何找出殺害義父的兇手。
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續續斷斷,輕聲的抽噎,抱著自己的頭,雲塵感覺自己好孤獨,好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