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樂原是明月歌舞坊的頭牌可卻嫌棄明月歌舞坊的小、收入低、待遇不好,於是便被凌霞歌舞坊的人三言兩語的就給說走了。
在凌霞歌舞坊妙樂成了頭牌,仗著自身的名氣在凌霞歌舞坊儼然成了除了坊主之外最大的人了,坊主也要給她幾分面子。
這一次凌霞歌舞坊的坊主看不過日益少人的生意,於是便下了戰書,這妙樂倒是也樂得自然,這幾日來的大官人少了,妙樂心中也是不大樂意的,她早就看不慣明月歌舞坊的人了。
三日之後,凌霞歌舞坊當真在鎮中擺了一個臺子,找來了當地的富家之人坐鎮。
早早的蒙著面紗的紫漓在不遠處就看到了這邊的熱鬧景象了,但是紫漓不緊不慢的跟著身邊的人慢慢的走過去。
妙樂跳得一支好舞,人也長得十分的可人,就是脾氣高傲了點尖刻了一點。
“喲,這不是七漣坊主嗎?”妙樂搖著身姿,一步一搖的走到了七漣的身旁,眼睛瞥到一邊蒙著面紗的紫漓,諷刺道,“這就是明月歌舞坊的頭牌嗎?怎麼連個臉都不敢『露』?”
妙樂沒有見過紫漓,自然不知紫漓容貌驚人不似凡人,那些人一個個都被紫漓的容貌給『迷』的暈三到四的,所以紫漓只好蒙上面紗。
妙樂這一句話剛說口,就惹來一旁的人的不滿。
“紫漓天姿國『色』,哪裡隨意就可以見到的。”
“去去去,什麼凌霞歌舞坊的頭牌竟然這麼的不懂事。”
“紫漓,紫漓!”
…
聽到那些男子不少站在紫漓那一邊的,妙樂很不高興,幸而有一些盲目不知道紫漓的男子站在妙樂這一邊。
“那誰啊,這樣說我們的妙樂!”
“就是,也不知道是誰長得難看,連臉都不讓人看。”
…
一時之間,這臺下周圍的人就分成了三邊,兩邊對立的,一邊在中間看好戲的。
紫漓無奈的看著這些人的舉動,不過就是舞曲的切磋而已,至於弄成這個樣子嗎?
紫漓看向一邊,驚奇的發現蕭洛就坐在一邊,見蕭洛朝她笑了笑,她更是啞然無言。
妙樂看到了蕭洛對紫漓的笑容,她一跺腳咬牙切齒的看向紫漓,眼中含著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