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上的資料，滿臉不相信，“不可能。”那麼多水軍潑出去，還有那麼多黑料。
寧盈盈的業績應該被同行業的人吊打才對，怎麼會銷量這麼高？甚至，工廠那邊，也有加購的情況，她不相信。
電話裡，聽到動靜的李寶男本能皺緊眉頭，剛要出聲，就聽李玥撕心裂肺打怒罵聲從電話裡傳出來。
“憑什麼，我不信網上那些人都是瞎子！”那麼多黑料難道都看不到嗎？
寧盈盈是個什麼貨色，她再清楚不過，或者，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在自導自演。
想到這兒，李玥的情緒慢慢緩和了下來，眸底的冷意一掃而過，計上心來。
既然寧盈盈不受黑料影響，那節目呢？她的流量那麼大，參加幾個美妝節目應該沒問題。
“觀眾不是不相信寧盈盈身上的那些黑料都是真的嗎？”也是，她怎麼忘了，寧盈盈背後還有一個裴時堰，以裴時堰的手段，清楚一批黑料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她會失敗，也很正常。
壓下心底的憤怒，李玥故意打電話給寧盈盈，面上帶著笑意，示意自己手邊最近有個美妝節目，寧盈盈在平臺上的直播她都有關注，確實不錯。
寧盈盈不是蠢貨，李玥幫她，只有一個目的，二人一直不對付，不過是看在曾經的面子上，都沒有撕破臉皮罷了。
聽著李玥故意裝出來的客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