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一唱一和,江旭景站在旁邊,很不舒服,簡單聊了兩句後,便轉身離開。江旭景走後,裴時堰的手還在她的腰上放著。 寧盈盈沒好氣的暼了他一眼,知道裴時堰剛才是故意的,“人家江醫生只是看到我順便關心一下,你能別那麼小心眼嗎?” 這個男人什麼德行,寧盈盈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是看江旭景站在那兒,吃醋了,故意噁心人家。 心理活動被識趣,裴時堰嘿嘿笑了笑,非但沒拿開摟在寧盈盈腰上的手,反倒還收的更久了。 傲嬌的抬起頭,向寧盈盈訴說自己的不悅,“他明明知道我在這兒呢,還故意往上湊,我才是寧寧的爸爸,當著我的面兒跟你這麼親近,算怎麼回事?” 雖說早就見識過了裴時堰吃醋的嘴臉,但再看到裴時堰這麼對江旭景,寧盈盈還是有點鬱悶,揉了揉略帶酸澀的眉心。 “再怎麼說,這段時間裡,爸住院,都是人家來回跑,你就別那麼小心眼了。”這還是第一次,寧盈盈為了別的男人這麼說他,裴時堰有些不悅。 下一秒,雙手就直接掐在了寧盈盈的柳腰上,懲罰性的吻上她的唇,裴時堰的動作太快,她甚至都沒反應進來。 另一邊,離開的江旭景在回頭的瞬間看到接吻的二人時,神色立馬暗了下來,隨後,頭也不回離開。 裴時堰這一吻,親了足足三分鐘,要不是寧盈盈擔心被過路的人看到拼命拍打他胸口,裴時堰估計的親五分鐘。 嘗過潤澤後的裴時堰顯得十分開心,相較於裴時堰,寧盈盈就不同了,她本就敏感,裴時堰還專挑她敏感的地方去親。 被裴時堰放開一瞬,整個人像春水一樣,化在裴時堰懷裡,裴時堰垂下頭來,唇上還有她的口紅印,眸底是無論如何都化不開的柔意。 恰在這時,有兩名護士走了過來,寧盈盈看到有人,俏臉立馬紅了起來,一把推開裴時堰轉身。 可剛才的情景二人已經看到了,擦肩而過一瞬,兩名護士掩著嘴偷笑,雖然聲音不大,到是傳在寧盈盈耳朵裡,她還是忍不住瞪眼擰了裴時堰一眼。 才壓下去的紅暈再度升上來,傳到耳朵,燙的厲害,裴時堰最喜歡看的就是寧盈盈害羞時的神色,望著她面色潮紅的模樣。 心口忍不住緊了一下,就在這時,主治醫生走來,詢問寧盈盈裴時堰二人的時間,“寧先生有清醒跡象,這是好現象,但是經院裡商定,一致認為要討論過後再下決定。” 寧盛的病情比較特殊,所以雖然有了醒來的跡象,醫生也不敢輕易判定病人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會徹底醒來。 之前主治醫生有說過病人不久就會醒來,但做完院裡又召開了會議,很多主治醫生在聽到寧盛的病歷後,不過是病人在接受治療中的正常現象。 “如果二位有時間,我希望,一會兒的商議會,二位能到場。” 寧盈盈本來還在為寧盛有了醒來的跡象而高興,現在聽主治醫師這麼一說,原本的笑意立馬蕩然無存,換之以一臉擔憂看向主治醫師。 “您的意思是,之前我爸手指動只是治療過程中的正常現象?並不是要醒來?” 主治醫師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寧盈盈表情肉眼可見的失望,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雖然主治醫師也很希望寧盛儘快醒來。 但事實就是如此,病人家屬再失望也沒辦法,“好”寧盈盈垂下頭來,長舒一口氣,壓下心底的難受。 再度抬頭,面上的表情已經恢復如常,“會議室現在就去嗎?還是…”主治醫師抬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時間,“大概半個小時後,到時候,護士會來叫你們。” 說完,主治醫生合上手中的病歷本,徑直帶著一眾實習生離開,一直到一眾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見,寧盈盈才徹底卸下緊繃的神經,面上劃過一抹蒼白。 裴時堰知道主治醫生的話很打擊人,但眼下,除了繼續治療,也沒有其他辦法,他抬手將寧盈盈抱在懷裡,安撫性的哄她。 “國內的醫療條件並不比國外的差,你先彆著急,一會兒去會議室後,咱們先聽專家們怎麼說,如果確實只是治療過程中的正常現象,那咱們就安排國外的專家。” 之前安排的專家雖然到了,但因為種種原因,各種推辭不能直接過來,所以裴時堰便將幾人辭了回去。 既然過不來,那就重新再找,專家多的是,裴時堰做事,一向雷厲風行,與其坐等,還不如重新再找。 “或者,直接出國也可以。”剛才聽醫生的意思,寧盛雖然還醒不來,但身體機能有所恢復,之前擔心寧盛的身體扛不住舟車勞頓,所以沒存安排出國的想法。 既然身體肌能有所恢復,那坐私人飛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寧盈盈點點頭,現在的她,沒有太多心思再想什麼。 在病房門外站了一會兒後,寧盈盈調整好心態,推門回到病房,房間裡,柳紅溫柔的擦拭著寧盛露在外面的胳膊。 輕聲細語的跟他說著話,看得出來,她很開心,寧盈盈不由得眼眶溼潤,回過頭來,她強忍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