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這該死的人類。。。你怎麼會。。。”巨獸沒有張開大嘴,而是更類似在腹部發出的聲音。
“嘖嘖,白痴,你怎麼知道人類的智慧。”嵐雲輕蔑地看著它,譏笑著:“你還指望我會告訴你?這人吶,有時候死於話多,我又怎麼會說吶?死吧!”
一聲槍響,只見霧氣被牽引成了漩渦,就被染成血霧。
嵐雲鬆了一口氣,剛想轉身對言印說什麼,身後一聲巨響,他表情一僵,一滴冷汗從臉龐滑落,滴下。
“人類?既然你不主動說,那就是讓我來逼你咯?”那道聲音響起,只見霧氣聚攏,與先前一般無二,一雙巨大的血紅的眸子在嵐雲身後睜開,帶著與嵐雲看它一樣的譏諷,一樣的冷漠。
嵐雲的身體彷彿遭受重擊,一下子就被擊飛起來,接著身體看似被無形的東西快速攻擊,此時連落地都成了奢侈,大叔眼裡的冷意一閃而過,而碧竹默默地低著頭,緊緊地牽著碧溪白嫩的手,看著腿上碧溪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分鐘過後,嵐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身上幾乎沒有完整無缺的地方,氣息也變得若有若無,大叔急忙衝上前去,像是搶一般從碧竹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紅色小瓶子,往裡面蘸了什麼東西,要塗在他身上。
“如果你不想他死就給他塗。”
大叔手一僵,默默地把瓶子放了回去。
“我是很仁慈的,既然我說了三個遊戲,且沒有說不能攻擊我的規則,我是不會讓他死的。他的那些傷只要等個幾個小時就完全好了,但是會讓他痛一個月,而且,我還問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那個位置。”那道聲音不冷不熱地說著,沒有一絲感情。
言印坐在地上,手中一朵風雷之冰的蓮花在旋轉,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
大叔抬著嵐雲睡在那個草蓆上,接著走到一開始的位置保持著原來的動作,而碧竹也是如此,莫名地發起了呆。
就這樣,五個小時過去了。
嵐雲叮嚀一聲就醒了過來,手撐地想要爬起來,但是身上劇痛傳來,手一滑又重重地摔在了地,面孔再度扭曲起來。
“人類!”
“什麼事?”
“你為什麼知道我的位置?”
“關你屁事!噗”突然嵐雲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捂著腹部。
“我再問一遍,不要讓我失望!”
“好好好,我來。。。告訴你!因為。。。你是白痴!”
“我白痴?我。。好,可以。你說出我為什麼白痴,我就可以考慮不廢了你。”
“呵,那我來告訴你白痴到什麼地步。。。我一進這白霧我就知道了這裡是散失之域。。而那些黑色霧氣也不過是你招出來的。。若是我們太弱,便入不了你的眼。。我便讓碧溪放出她的一半的能力。。來告訴你。。。而若是太強你會直接抹殺我們,不過我也沒想到你會和我們做三個死亡遊戲。”嵐雲終於坐了起來,然在自己身上的幾個地方點了幾下,傷勢被暫時壓住了。
“然後第一個遊戲,實際也在你的掌控之中,什麼虎撲鰻,什麼發光石頭,根本就是你控制的,這小小的泉水裡怎麼會孕育一隻這麼大的虎撲鰻,那麼要麼是你放進去的,要麼就是這十個泉水連通的還差不多,而虎撲鰻這種食肉系生物在這種稀缺食物的泉水怎麼會有五隻之多?最多一隻罷了,而發光石頭則是為了讓進入水中的人更加明顯,因此,殘月無傷,我受傷則是個必然事件,如此那時我便想,你要我傷,我不妨演給你看!”
“你還是沒說為什麼會。。。”那道聲音響起,帶著一絲怒意,像是因為自己做的事被揭穿了。
而嵐雲卻打斷了他,“呵,別急,你給殘月一次機會就是想讓他救我,而被救上來的我一定會受傷的,這死了一個人又會使這個難得進行的遊戲乏味。一,是因為你說過十中有五,也就是二分之一的機率挑到虎撲鰻的泉水,二,你料到我們有僥倖心裡,只有當我出事,發現虎撲鰻而開槍的時候才會救我上來,不過應該為時已晚,是的,我的確斷了一隻手,但是你不知道,我本來就是獨臂人”
他點了下左臂,然後左臂落下,而斷臂處紅白的骨肉的可見,而左臂的銜介面卻是金屬和導線,他點了下身體的某處,然後斷臂開始流血,再用力點了一下才止住,把手臂接上。
“這時,我已經‘昏迷’,又極度‘脆弱’,我也正在猜測你是怎麼送我過去的,然而你讓他們暈了過去,而我卻可以讓你省事,不用那種方法,同時若是你用